“姐姐不用怕,这乱世里人命如草芥,可美人在我眼里始终是是永不败落的鲜花儿啊。”
高之节挪步贴在娇喘不已的周媛的柳腰上,不断戏弄这模样可爱的小美人。
她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高耸的绸缎山峰上,整个房间只剩下二人耳鬓厮磨的声音。
高之节抬眼看向顾德祖,将他吓得不禁瞳孔快速放大。
高之节轻笑道:“我解开你身上的定身法,你应该不会愚蠢到耍什么花招吧。因为县长如今已经死了,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天下,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可别英年早逝。”
顾德祖听此心头一震,“张吉天死了?听这人的意思不是为了刺杀自己,而是另有目的。大不了赔上老婆和大洋,以后北树县大权在握,千金散尽还复来。”
张吉天的实力不止是在县长的位置和武汉的后台上,但后台谁没有?
张吉天足以让他忌惮的不过是他可以在小西天那边说上话,以及他的江湖地位。轻而易举地呼唤一众江湖武道宗师。
尽管他顾德祖是行伍出身,可不得不承认,那些江湖武夫在一些方面还是很有用处的,例如现在这种情况。
高之节左手依恋不舍地放开被蹂躏的周媛,可手腕重重地压在松软上,细滑白褶的手指打响响指,修长的食指迸发出法力打通了顾德祖浑身窍穴的禁锢。
几息后,顾德祖依旧一动不动,年轻道人右手拎着手枪,掩嘴而笑。
蓦然间,年轻道人怒目而视快步上前,一枪顶在他的脑袋上。
高之节掏出一包白色药粉,面目狰狞低吼道:“这包春药,在县长身上搜到的。很有可能是那个陈瑞文给他的,知不知道解药在哪?”
顾德祖汗流满面,被层层肥肉堆积的喉结微微蠕动道:“不知道。”
年轻道人怒视顾德祖,用方言骂道:“个斑马养的,我不怕告诉你,吴仪着了这道,我给你这机会,好好想想。”
顾德祖虽然也想顺着这根杆子往上爬,攀上这棵大树,可他确实不知道什么解药。
高之节显然非常不满意这个回答,一脚踹在顾德祖的胸口,身宽体胖的顾团长颓然失力,栽倒在地。
高之节悠哉悠哉地端起茶盏,将半包春药倒入茶水里,用食指轻轻搅动,将粉末化入茶水中。
年轻道人掐住周媛的小脸,一整杯茶水被他灌入周媛的嘴中,摊凉的茶水不少的顺着她的美颈淅淅沥沥地流下。
周媛娇躯一懈,突然感觉腹部滚烫,即使单薄的旗袍也裹得她浑身燥热。
高之节躬身扛起周媛,紧实的翘臀曲线一览无遗,年轻道人的大巴掌重重地拍下。
周媛被年轻道人扔上床,他转身蹲下,抓起那往日威风无限的保安团团长的头发,如头深山老林中的野狼般凝视道:“你小老婆也喝药了,最后一次机会。”
顾德祖看着高之节竟是不怯反笑,咧着大嘴瘆笑道:“一个小老婆而已,仙师若是心爱,顾德祖愿拱手奉上,可这春药...仙师一个男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解药吗?”
年轻道人气恼地将他一拳打昏。
他知道,自己这般是落了下乘,本是想恩威并施,给顾德祖画张大饼,顺手拿下北树县。
如今却让他掌握主动,哪曾想顾德祖丝毫不心疼那个娇滴滴的老婆,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解药。
如若他是想撑过这一劫,再用小老婆与自己讨个“交情”,那自己是真的落了下乘。
身后传来女人娇吟吟的喘息声,高之节将青黑符箓中的吴仪放出,虽被打散武道真气,但那药力很快又将她激起。
高之节一把开床帘纱帐,赤脚走到顾德祖那肥猪身边将他拍醒。
院外恰好传来守卫大兵的通报声:“报告团长!县政府陈秘书来报说有土匪潜入,请咱们出兵搜城!”
顾德祖方才醒来便被高之节警告,并且让他去搜城。
顾德祖只好照办,而且声音都不敢有何异样。
高之节笑道:“顾团长果然是个豪杰,做事聪明果断且视女人如衣裳。”
顾德祖不好说话,只知道那陈瑞文竟是没有亲自上门,连最后一点点希望都没了。
“诶,你屋里那唱戏的四奶奶和县政府宋天云的事你知不知道?”高之节戏谑道。
高之节也懒得看顾德祖的反应,冷声道:“马上下令抓捕杀害县长的凶手,陈瑞文和宋天云。”
说完,拿出一粒黑色药丸,让顾德祖服下。
这尸气丸是用温泉池底草药泥下的泥巴混入尸气所制。药效不大,只能侵蚀寻常人的肉身。
解药便是褪邪丹,至于药量需看尸气侵蚀程度如何。
这阶下囚也不敢有何心思,只好吞下。
高之节穿上衣裳就敞门离去,顾德祖良久才站起身,出门离去。
一眼也没有看那床上纱帐后的两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个曾是他的女人。
顾德祖吩咐下去,一刻钟不到宋天云便被抓来,还以为是被捉奸的宋天云,见着他就吓得尿了裤子。
一队黑色制服的警察,在街头奔走搜查,抓那行刺县长的刺客。
街巷头有黑影闪过,他便带人追击,却让人逃之夭夭。
一边的小弟开口对领头的年轻光头道:“大哥,这人还真是神仙啊。”
光头扭头斥喝道:“我们四条枪,怕什么!”
光头挥手道:“走,去北门。”
刚出顾府的顾德祖,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重守南门,另派兵马守住陆路和水路码头,他老巢是盐城剑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