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皱起眉说:“嗐,别提他,说起来更让人伤心。”闻婕问:“怎么了?”
沈琳把他们这几年的事大致给她说一遍。闻婕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他怎么会这么糊涂?真是不知道远近香臭。”
沈琳说:“不会?你也不信吧,可是人家就这样做了,判如两人。反正我对他已经心灰意冷了,如果说学校的事,摧毁了我对教育事业的信仰,那程亦恒的所作所为就是摧毁了我对爱情的信仰。你知道,信仰没了,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闻婕开解道:“有些事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也不能一叶障目,总有云开雾散的时候,不能因此就放弃。其实说起来都是被别人扰乱了军心,毕竟你俩还是有感情基础的。”
沈琳叹了口气道:“道理我懂,不过我需要时间来疗愈。”
闻婕拍拍她的手,鼓励道:“人这一生真就像是一场旅行,谁也不可能一路平顺,总会遇到些沟沟坎坎,等你挺过来了,再回头看,唉,没什么大不了的。依我看,你这会儿就是一个瓶颈期,突破就好了。”
沈琳说:“但是还没有找到一个突破口啊,很郁闷。”
闻婕说:“那就顺其自然,你也不要一个人闷着,不妨多看看外面,说不定哪天就豁然开朗了。其实,我还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呢,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沈琳说:“再等等吧,等我自己调整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