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进来,书籍堆得像山一样高,每本书都像是藏着宝藏的宝箱,等着被发现。
王硕边画圈圈边说:“咱们的对话得有肉,得让观众听了过瘾。”
他们俩像是在给角色量身定做情感,每个字都是心跳,每句话都是呼吸。
史佚生眼里闪着光,手里的笔就像是魔术棒,辛巴在他手下慢慢活了起来,既有草原的豪气,又有成长的迷茫。
“对,细节很重要,”王硕接着说,“辛巴和娜娜的悄悄话,得让人听了心里暖和。”
他们在剧本里安排了一些小场景,辛巴和娜娜在星空下的耳语,辛巴在草原上的欢笑,这些都是故事的调料,让观众在笑声和泪水中,找到生活的味道。
经过无数次头脑风暴和激烈讨论,史佚生和王硕这两个家伙终于把剧本给整出来了。
他们对着每一幕、每一句台词都琢磨得像是在给鸡蛋挑骨头,生怕有哪儿不完美。
他们知道,剧本虽好,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呢。
排练和演出,那可是真刀真枪的战场,他们得和导演、演员们摩拳擦掌,把这些死板的文字变成活生生的表演。
史佚生和王硕心里头明白,这一折腾,绝不是白忙活。
观众们看了他们的《狮子王》,肯定不得了,得是那种小说里头都体会不到的震撼和感动。
对他们俩来说,这剧本不光是一部作品那么简单,这是他们对戏剧的一腔热血和追求的见证。
夏天的宿舍里,他们的创作热情比外头三伏天的太阳还要热烈。
史佚生和王硕肩并肩坐着,目光越过窗外的绿树,落在那一摞摞剧本草稿上。
那上头,密密麻麻的字迹,就是他们这一个月来夜以继日的努力。
“咱们这是走到哪儿算哪儿了。”史佚生感慨地说,手指在剧本的最后一页上轻轻划过,那是他们无数个深夜的奋斗和灵感的结晶。
“是啊,谁让咱们答应了小树枝儿。”王硕苦笑着说,“当初一时热血上头,这下好了,得好好让他表示表示。”
史佚生笑着看他,“咱们也没白忙活,不是挺好的锻炼么?”
王硕耸耸肩,“那倒是,不过这顿烤鸭他是跑不了了。”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史佚生一拍桌子,提议道。
“走!”王硕一听烤鸭两眼放光,两人的笑声在宿舍里久久回荡。
那天,燕京的夏天热得能煎蛋,空气里弥漫着梧桐树的香味和汽车尾气的混合体。
史佚生和王硕这两个家伙,拎着他们那写得跟谜语似的剧本,找到了王澍。
王澍那家伙,一向是个怪咖,不按常理出牌。
他没带他们去吃烤鸭,也没去喝酒,直接就拉着他们往人艺走。
一路上,王澍嘴里没闲着,你以为他在念叨什么高深的戏剧理论?
哪儿的事,他就是在那儿絮叨他对这俩小子的信任。
说实话,他那话听着比夏天的热风还要热乎:“你们俩真不是盖的,这剧本我虽然还没瞧,但我敢打赌,你们这是要搞个大新闻。”
史佚生和王硕俩人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美。
这王澍,平时话不多,这会儿一顿夸,比喝了蜜还甜。
他们俩心想,这剧本要是能在人艺的舞台上演出来,那得多风光啊。
正巧,这天曹禺和刁光覃两位老前辈也在人艺。
他们俩坐在办公室里,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把房间照得跟个温室似的。
史佚生从他那不离身的背包里掏出剧本,手都快抖了,生怕弄皱了边角。
他把剧本递过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曹禺先生接过剧本,眼睛都没抬,就说:“哟,这不是史佚生和王硕吗?你们这是写完了?”
刁光覃先生也凑过来,一脸好奇:“写完了?那得赶紧看看,你们这两个小子,可别写出什么天书来了。”
史佚生和王硕俩人,一个比一个还谦虚:“您老别笑话我们了,就是写了点东西,还请您老多多指教。”
曹禺先生拿着剧本,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让人惊喜。看来,老朽我也得跟上时代的步伐了。”
刁光覃先生则是一边笑,一边抢过剧本:“别光说不练,咱们这就看看,到底写出了什么宝贝。”
就这样,他们几个人围坐在办公室里,外面是炎炎夏日,里面却是戏剧的春天。
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能让人窒息,就像高考前夜的寝室。
曹禺先生和刁光覃先生偶尔喝口茶,声音清脆得像是在打破沉默的玻璃。
王澍和他的小伙伴们坐得笔直,生怕自己的呼吸声都会被当成不敬。
时间仿佛在这里慢了下来,直到曹禺先生终于放下剧本,那眼神就像是老师准备宣布考试成绩。
王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问:“家宝先生,您觉得我们这剧本怎么样?”
他和史佚生可是把心血都倾注进去了,比他高考复习时还认真。
曹禺先生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脸上的严肃慢慢化作了温和的微笑,仿佛春风化雨般地说:“结构稳固,情节如行云流水,人物栩栩如生,台词简洁有力。”
刁光覃先生也放下剧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老曹,看来咱们可以放心了,后辈们接棒有望。”
曹禺先生笑着摇头:“哎,这年头,才子如过江之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到这些,王澍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史佚生笑着说:“我们还得多向您学习,还请您多给指点。”
曹禺先生指着剧本,语重心长:“好作品,不仅仅是编剧的功劳,还需要演员们的汗水。”
“您说得太对了。”王澍他们异口同声。
曹禺先生继续说:“这剧本不错,你们用心了。等大家讨论一下,有问题我会让小林通知你们。”
刁光覃先生却不耐烦地摆手:“讨论个什么劲儿,我看挺好的,就这么定了。”
曹禺先生似乎还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在一个不起眼的办公室里,一部可能改变戏剧界的作品,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命运。
外面是炎炎夏日,里面却是他们心中的春天,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剧本的每一页,都承载着他们的梦想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