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澍还想着,自己将来肯定不会缺这点小钱。
至于王硕,那家伙也不缺钱,但总得找点事情给他做,不能让他整天无所事事。
这么一来,他们能锻炼才能,作品质量也有保障,还能赚点小钱,他自己也能腾出手来做更重要的事情。
“何乐而不为呢?”王澍心里这么想。
他还打算多花点时间跟经济系的同学们混混,免得人家以为他背叛师门,投奔中文系去了。
而且他们讨论的内容确实很具有现实意义,比如——
「改革中农村是否可以包产到户?」
「私企可否雇工?」
「雇工算不算剥削?多少人算剥削?」
这些问题,后世的人可能觉得不值一提,但在这个时代,每一个政策的背后,都是无数人的心血和智慧。
想法?这年头谁没想法啊,问题是想法能当饭吃吗?得有点真本事,不是吗?
首先得找准病根,就像老中医把脉一样,一把脉就知道你上辈子吃过几碗泡面。
如果一开始就诊断错了,那治疗起来就跟瞎子摸象似的,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拿价格双轨制来说,这玩意儿一出来,就像是给计划经济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市场经济这小花儿有了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一边是计划价格,稳如老狗;一边是市场价格,跳脱如脱缰的野马。
起初看着挺美,企业赚钱了,政府也能在市场喝醉了的时候,拉一把。
但这好景不长,总有些人眼疾手快,趁着价格差距大,捞了一把,然后就是一路狂奔到贪腐的深渊。
市场和计划的价格不对盘,经济运行就像是跳广场舞的大妈突然要跳芭蕾,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所以,这双轨制最后也只能说是个过渡品,等市场经济长大了,这玩意儿就得退休。
但这只是开始,提了问题,还得调查研究。
政策制定得有根有据,不能凭空捏造,不然就像是盲人摸象,摸到哪儿算哪儿。
所以最终这项政策只能被视为一种过渡性措施,并在市场经济体制逐步完善后被彻底淘汰。
调查研究不足,政策就可能变成空中楼阁,跟群众的需求擦肩而过,那可就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
政策制定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得有人才,得有真本事的。
你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些头脑简单的政策制定者,就像是个厨师,米都没了,还想做出好饭来?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找了一帮人才,你以为就万事大吉了?
哪那么简单!
接下来得是个协调大师,各种利益得平衡,就像是在钢丝上跳舞,一不小心就掉下来。
然后啊,你得考虑经济、社会、环境这一大堆事儿,这就像是要你同时跟三个女朋友约会,还不能让她们知道彼此的存在,累不累?
政策定下来了,你以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
形势变了,支出需求增了,公共债务涨了,税收收入也得跟上,这些挑战一个接一个,就像是过家家,玩得不亦乐乎。
执行和评估阶段,那更是难上加难。
首先得保证政策不被歪曲,执行得全面,不能有所偏颇,不能走过场,不能一刀切。
资源和支持得跟上,人员能力得强,程序得统一,不能今天一个样,明天又变了,这不是摆摊卖瓜,想叫多少价就多少价。
形式主义、官僚主义,这两个老大难,就像是家里的老鼠,抓也抓不完。
所以啊,一项政策从头到尾,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能得花上几个月到几年,这中间的辛苦,那是外人看不见的。
王澍他们这帮学生,天天围在一起,讨论得头头是道,就像是小孩子模仿大人开会,一个个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岱老”陈岱孙上课,那气场强得跟电视剧里的大侠似的,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厉以宁、萧灼基这俩讲师,也就在学生面前显显威风,胆大的学生直呼其名,叫得他们哭笑不得。
不止是他们,中国社会科学院、财政科学研究院的大佬们也常来串门,这讨论会就像是个小型的经济论坛,热闹得很。
王澍也不是光说不练,他那点子多得像是超市的货架,一个个摆出来,引得旁人都看呆了。
但这些沉重的话题,咱们先放一放,咱们看看史佚生和王硕这俩文艺青年怎么忙活。
“要深入故事的灵魂,”史佚生说得跟诗人似的,“《狮子王》不光是讲成长和责任,还得讲爱,讲自我发现。”
王硕那是认同得不行,点头得像是鸡啄米:“对,对,得让这剧本活起来,不能光靠文字,得让观众看得见摸得着。”
史佚生吸了口气,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吸进肺里:“咱们得用有力的对话,深情的演绎,把观众拉进故事里,让他们跟着角色一起哭一起笑。”
这俩小伙子,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里闪着光,手里的笔就像是魔杖,只等着在纸上施展魔法。
史佚生和王硕这俩家伙,围着桌子讨论得脸红脖子粗,就像是在策划一场政变。辛巴的勇敢、娜娜的坚韧、刀疤的狡诈,他们要把这些角色塑造得跟真人似的。
“每个角色得有自己的台词,”史佚生说得跟立法者似的,“让观众听了都得心潮澎湃。”
王硕接过话茬:“没错,得让文字跳出来,变成行动。就拿‘王之石’来说,得让辛巴那小子的身份危机和未来梦想,一字一句都戳到人心里去。”
他们俩头脑风暴,勾勒出剧本大纲,就像是在画宝图,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这才刚刚开始,”史佚生说,“咱们得一步一个脚印,把《狮子王》搬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