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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慕容雪的媳妇小珍从她娘家带着两个孩子正好进了院子,看见小清和西木正在打闹,惊喜地说道:“哎呦,你俩现在就开始秀恩爱呢,没发现,我们清儿,还是个悍女,这还没结婚呢,就把男人给收拾地服服帖帖。”
小清看她嫂子回来了,伸出去要打西木的手赶紧收回:“嫂子,你别胡说,西木就是刚才胡说,我才收拾他的。”
“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我看你俩这才是小夫妻该有的甜蜜劲呢,是不是西木?”
“是啊,我这不正给她酿造蜂蜜呢吗,你说我都是她的人了,咱能不能关上门,她愿意怎么收拾我,怎么折腾我都行,这黑天半夜的要在院子里谋杀亲夫。”
小珍被西木逗得人仰马翻哈哈大笑,“西木,这就是老夫少妻。以后有你受的罪。”
“嫂子,你看西木他欠揍不。我俩就是能玩到一起的朋友,你看他年龄不小了,说起话来,可欠打了。”
“姑姑,你怎么那么厉害呀,干嘛要打我姑父?”小清的大侄子盯着小清奶声奶气好奇地问小清。
小清一听就知道是西木跟孩子说的,生气地对着西木嗔怒道:“郑西木,你连孩子都教唆,我哥说的没错。你这个男人,坏得很。看我不今天打得你求饶。”
说着小清又对西木进行一轮的捶打,西木哪能由着小清发狠,躲在小珍和两孩子的身后,急得小清就是打不着他。
“姑姑,你这么厉害,以后怎么嫁人?”小清的大侄子笑着跟他姑讲着道理。
“妈妈,嘟嘟,打打。嘟父跑。”小清的小侄子在两个大人之间,急得话也说不清楚。
“嘟嘟嘟父在打架,院里嬉笑受落花。喜鹊飞来叫喳喳,鹊声喜事到我家。”
小清的小侄子竟然有模有样地借着小清跟西木打闹的场景出口念诵了一首七言绝句,让西木不禁大惊失色:“小珍,你这小儿子,了不得,才三岁就会吟诗了。”
“彻彻天天跟爷爷学对诗,我爸经常夸他,将来慕容家,要靠他来继承他的绝学。”
小清弯下腰惊喜地问道:“彻彻,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诗句吗?”
“嗯。我听见喜鹊叫,就想起来的。”
慕容夫妇在客厅里,看到这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打闹嬉笑,慕容琴摇着头笑着说道:“西木,自从第一眼见到咱们丫头,就疯狂地爱上了她,就像当年我看到你时一个样。”
“慕容,这样不好吗。我看西木这孩子挺踏实的,不像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是啊,西木是个难能可贵的青年艺术家。”
“你也看到他给雪儿和清儿拍摄的代言广告了吧,我都没想到咱们的两个孩子竟然这么出色,以前咱们把两个孩子困在这个小乡村里,没有让他们兄妹俩见见世面,我总感觉亏欠两个孩子。”
“这下可好了,咱们亏欠孩子的,结果让西木都给弥补了。”
“我看西木对咱们清儿,那是动了真情的。听雪说,这次西木是专程给咱们清儿画画来的,他竟然还是一位著名的年轻油画家呢,真难得,竟然在不同领域都做得这么出色。我是相中这个未来的女婿了。”
“西木虽好,但是他哥李义诚可不是一般人,我担心,李义诚会从中作梗。”
“这,西木不像是没有主见的人,他要是,就是看上了咱们清儿,一心想娶咱们丫头,我想他哥不会横加干预吧。”
“不好说,西木是个搞艺术的,比较纯良感性。而他哥那可是在军界、商界摸爬滚打了三十几年,他那样经历的人,怕是看不上咱们这样的与世无争,清修之家。”
慕容琴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像李义诚这样一位叱咤风云、伺机而动的人物,怎么会轻易地跟他清修闲逸之家走到一起。
李义诚每走一步,都有风卷残云的巨资跟在他的身后,助力造势、波澜动荡,他在商界的每个大动作,堪称是覆手为雨、翻手为云。
慕容琴一个清贫之家的小门小户,怎么能跟李义诚那样的豪门大户匹配联姻,何况这种儿女婚事,谁不想找一个门当户对、望衡对宇的亲家,在各自的事业上帮衬互补、强强联手。他连自己孩子的学业、工作都帮不上什么忙,又何德何能帮得上像李义诚这样的人物呢。
慕容琴对女儿跟西木的恋爱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顺其自然,随俗浮沉,俩人成了更好,俩人不成也没什么遗憾的。
来青山的第二天,西木知道慕容夫妇和小清都有晨练的习惯,所以他起得也很早,他虽然没有晨练的习惯,但是他有一早起来整理资料、收拾东西的习惯。
西木这个习惯其实很好,他在干任何工作、创作之前都要先整理好工作、创作时需要的、相关的所有资料。这个习惯有点像强迫症患者表现的那样,如果他没有整理好工作和创作中需要的东西,他就无法进行当天的工作或是下一步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