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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莫斯科的夏天

在西伯利亚,俄罗斯的境内,这里的乡村也许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富有。但好在这里没有战火,人们仍然可以过着至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更何况人们有电呢?电灯一打开,窗外再冷的雪也就不那么冷了,壁炉一烧起火,再怎么不暖和的地方,自然也暖和了。

俄罗斯的冬天很奇妙,外面很冷,里面很冷,所以这一代的人都爱说。

“哟,下雪了,这雪不冷啊?!”

还没能完全结冰的水面,门口有一鱼塘,那鱼塘后的门口也是一户人家。母亲招呼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回屋吃饭,点开了电灯。

“今天又去和谁玩了呀?”

“哎呀呀!”紫色头发的小姑娘气的鼓鼓的,“妈妈怎么老是问?”

“看来我们的小西琳也到叛逆期了!”父亲是爽朗的壮汉,也是爽朗的笑声,“门口的鱼塘可是少了不少的鱼。”

只有紫色的小姑娘气的鼓鼓的,父母都哈哈大笑,房间里是洋溢着的。窗边的雪仍然下着,电灯点着,壁炉也烧着。

“这场雪看起来不太冷,要不要去打雪仗?”

雪下,是那场不冷的雪。雪淅淅沥的下,人们讨厌着他,但也有人们喜欢着他。你又不犯法,你也不干什么脏事,一个好好活着的人干嘛要讨厌什么都不可能带给你厄运的东西呢?南方的土豆们永远都想到东北,跳那足以埋没自己的雪坑,然后打个滚在雪里面被人捞上来滚在地上哈哈大笑,让雪水浸入自己的羽绒服。

落下的雪是规则的晶体,每一粒雪花都有自己独特的形状,放在手上,手套上不会融化的,它们就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北方的独特就在于它们的雪,世界上最适合生存的地区是温带季风气候地中海沿岸,那里可以生出来全年温和的天气。但却生不出来一地的白金和地毯,自然也是看不到那可怜巴巴的狐狸脸了。但凡是个人,估计都得对他们可惜一下。

在越过百夜,趁着月亮还未升起,太阳也未落下,加上烧烤架,捡两块木头墩子点起来,把肉放上去就烤。很多热的地方都新野外烧烤,那是温暖的烧烤,可这里的烧烤却粗犷,也许肉半生不熟就吃了。可人们的胃不会坏,因为这是冬天雪地啊!真的要是胃坏了的话,他们又怎么生存呢?可话又再回来,唐树林生存不能,他们又怎么会在这里乐呵呵的摆上烧烤架呢?底下的雪融化成水,人们也就接着吃烤肉了。

没见过北国的雪,没见过活在雪里的人,那便是没见过真正的人了。

不夹杂着任何的味道,乡村很少有这真正的工业区,这一块的雪落下来的时候一定是白的,用嘴去品尝起来的时候一定是凉的,没有味道的。你吃的是一个棒冰,不过这棒冰没有甜味,却凉的好吃。因为这粮食真正河水的粮是真正冰块冰冻出来的粮,这是不带有任何人类工业的血,不带有人类工业的冰。或许人类造出来的不能称之为冰,只有这些东西才能真正代表冰原本的透亮。

你再去雪地上逛一圈,你会发现人的脚印和动物的脚印。不必担心,除非你真的钻了老林子,不然碰不上熊,你要能碰上的大也是可怜兮兮的动物。要是碰上村民了,也大抵问个好就行。他们不会为难你,他们很好客。在雪里活着,能碰上人,能救则救。到现在,碰上客人,能请就请。当然,你要是真的能够喝过他们的话。

很空旷,会有白色的狐狸追逐着猎物,然后傻傻的钻进雪坑。总之一条好似笔直的杆埋在雪弦里,便出不来了,出来了也是一副恶了的可怜兮兮。最后,被人们挖出来可可怜怜的讨要一条鱼之后,一溜烟的跑开,连脚印都不愿意留下,不要吝啬你手中的鱼,毕竟你可以赢得笑声,不是吗?笑声能荡漾起雪花,这就又是笑声了,一条鱼换了两重的快乐,这不又是一重的快乐吗?

那说到人嘛,雪不冷了,自然就都出来了,一个活着的生命就足以让空旷充满生机。三个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雪原上跑着,抱起一个雪球,别给一个人砸去,让融化的雪淋湿自己的衣服。在奔跑与大吼大叫中,宣泄着自己的情感,仿佛这雪是为他们下的——雪不为雪地里的生命去下,又为什么去下呢?

人们在这里兢兢业业着,人们也在这兢兢业业中自得其乐。春节的雪交织着动物的脚印,可怜兮兮的哀鸣带着羞涩与一丝惊恐的逃跑。当然还有那钓到鱼的欢喜与人们烧烤时的快乐,这是工业区,没有的。这是活在自然里的人,该拥有的,这是真正的人,真正苦中作乐的人,真正做到了人们想要的乐的人。

刚堆起了一个雪人,趁着太阳还未落下,月亮迟迟升起,日月同辉,天天都有。就你看不仔细。它们不会落下,只会一直发光,不过是光盖住了光罢了。雪中追猎也倒算是上一件趣事。

俄罗斯的男人怎么能没打过猎呢?

“嗯,还是不要打猎的好。”父亲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嗯?为什么呢?”紫发小女孩瞪着黄色的眼睛,满脸的不解。

“他曾经自己绑着一个小猪仔去山里猎狼,到头来也只装了一个小主宰,剩下几个袋子里面装着的都是猪粪。狼群看到了,自然会追他,他骑着雪橇,朝着背后就是开枪,结果开着开着车翻了。”母亲笑着抚了抚自己紫色的头发,“如果不是我路过,给他搭了个便车的话,小西琳可就没有父亲了。”

西琳歪着头看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明白了什么?又没明白什么又欢快的过去堆雪球去了。

“小西琳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这个年纪知道这些干什么?”

笑声交错起来,映照在林间。背不过的树林上都是雪,而雪是水,笑声自然能荡漾起水波,有心的人听得见,没心的人看不到。

不一会儿堆出了一堆雪团子。

西琳拿了一个雪团子,放在上面背后,站着母亲和他在正反面同时画了两个笑脸,西琳背后的月亮照了过来,母亲背后的太阳也照了过来。太阳和月亮真的照在了一个雪人上,父亲在后面拿出了相机,

“这一雪不冷,照个相吧!”

小姑娘笑了,母亲也到了银幕之中,母女俩很像,都在笑着,背后是雪人,雪人也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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