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小贾,询问具体的时间和相亲地点,当知道定在后海那边贾家的新房后,何师傅心里还是有点羡慕的,买房子就像挑西瓜一样容易,老贾家这是今非昔比了。当知道这场相亲的同时,贾家还安排了一场乔迁宴,四合院里只有他被邀请时,与有荣焉的感觉竟油然而生。
何师傅是个敞亮人,总不能占人家孤儿寡母的便宜,便自告奋勇,要揽下后天宴席的差事。小贾告诉他,帮忙的事不差这一回,这次就算了,已经请了那边邻居来帮厨,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相亲,不要本末倒置。
何师傅能说什么呢,秦姐跟棒梗这个侄子体谅他,先就这么着,那天得去早点,该动手的地方决不能干站着。
大事商定,小贾溜回了家。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给他安排了一堆事情,一会儿让倒垃圾、一会儿让擦窗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让小贾停下来歇过,女人啊!
1966年元旦的早晨,在广播里《东方红》的歌曲声中到来了。小贾按照以前的习惯,去了北海公园锻炼。
这是一个生机勃勃、催人奋进的年代,小贾很难将自己经历的两个时代做出清晰的比较,只能感觉到,此时人们脸上的笑容,远比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更多,尽管物资贫乏、尽管三餐不继、尽管有人衣裳补丁摞着补丁,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并为之奋斗的努力,却像是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这种朝气蓬勃的精神,也感染着他,融入其中、投身其中。
向往常一样,做过一番准备活动之后,从长拳开始,到游身八卦,再到陈氏太极的小架、老架、炮锤,等身子彻底活动开的时候,身后跟着他一起练习的人,已经不少了。
平日里这场面常见,你的拳打的好,我的毽子踢的漂亮、他的羽毛球是强项,就总会有拥趸者,往往三两句恭维话,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谈不到什么师徒关系,就当对方是拳友、球友。
小贾是得过老丈人真传的,功夫并没有因两世为人而丢下多少,战力几何很难说,但那行云流水、闪展腾挪的动作,着实吸引了不少关注。想当年,家里的胭脂虎,曾对小贾刻意追求飘逸的耍帅行为嗤之以鼻,但小贾就是不改,久而久之,就随他去了,反正这功夫他也不见得能用得上。
在和相熟的拳友推手了几个回合之后,小贾结束了1966年第一天的晨练,回了四合院。
路过老阎家的时候,正碰上阎老师和许大茂说话。打了个招呼,径自穿过二进门回家。
许大茂看着小贾的背影,有点疑惑地问老阎:“最近怎么没太看见棒梗,前两天我晚上回来,他们家好像也没人,这家子是有什么事吗?”
阎老师这个人细心,是院子里的百事通,闻言回道:“你三大妈听他们家老太太说过,好像是走亲戚去了,不过,以前也没见老贾家有什么亲戚,这两年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
“富在深山有远亲呗,谁叫棒梗有出息呢。听我们科里人说,好像他跟人下一盘棋,光指导费就收十块,这还是几年前,这二年往他们家送礼的海了去了,真是穷的穷死、富的富死。”许大茂的言语中略带了些不忿。
这时候,就见何雨柱拎了一刀子肉和一条大花鲢,从院外走了进来,一脸地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