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的瞳孔越发的深,竹桃腿夹的位置正好是刚才受伤的部位。
人被扒拉下来,被狠狠摁在床上。
她有点错愕。
毯子在她的身上列开一条缝,像是个将要被剥皮的鸡蛋。
“趴那,背对着我。”
“啊?”
竹桃咽了咽,就见殷寒已经解开了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她粉红色的脸和微红的唇透着欲。
竹桃只好照做。
白皙的手穿过她的衣领,灵巧地把她的衣领给扯开来。
接着撕开一道很长的口子。
纽扣在地上滚转了几个圈,在地板上没了影子。
床太小,但他又舍不得让她的柔软贴着地。
他从背后揽过她的脸,亲了亲,“宝贝,告诉我,即墨年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
尾音一直在颤抖。
第一次是在车里,空间太小,限制了殷寒的发挥。
难道殷寒喜欢这样玩儿?
那她以后怎么办啊。
竹桃声音连带着身体一起颤抖,殷寒瞧着身下像是怕的不行的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左腹部的伤。
无奈摇头,若是她看见包成了这样的腰,肯定以为他重伤。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颗小子弹。
以前不知道挨过多少了,这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取子弹的时候,他没有打麻药,这种痛,刻骨铭心。
也让他在这段情迷中逐渐自醒。
亲眼看着这块血肉是如何疼的。
其实之前他还给最贴近心脏的部位取子弹……自己动手,自给自足,当时取子弹还没什么经验,在心脏处留下一道疤。
带着惩罚咬开竹桃的唇上的结痂,他像吸血鬼一样,将她的血液吸入腹中。
接下来,她像是一只小小的风筝在天上,想要自由飞翔,却不得不被他操控,她向下沉些,他就更得寸进尺些。
她刚离开些,他就逼迫了过来。
退无可退,最终节节败退,惨惨收兵。
最后,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身子仍然在颤抖。
殷寒从身后搂住她,把她包裹,炽热的体温传过来,她稍微宁静了。
“寒爷,以后对我温柔点好吗。”
“……若是对你温柔,你会喜欢?”
“喜欢,我肯定喜欢的不得了。”
摸了摸她的发丝,“我要是温柔,你现在不会是这么个表情。”
透着的女人味的蛊惑,惹的男人下腹紧起。
但他知道,小家伙不欢迎他了。
女人都喜欢男人该温柔时候温柔,该猛的时候就不要心软,有些事情本来就是痛并快乐着才有意义。
“寒爷,不陪我了么。”
“上厕所,要去观摩下么?”殷寒回头。
竹桃小脸一羞,虽说已经有过两次了,但她没有一次看见的,只是感受到了那惊人的形状而已。
像一只乌龟一样缩在壳子里不说话了。
殷寒笑了两声。
门外,殷九已经拿来了医药箱。
殷寒一个眼神,“你盯着门,不要让桃桃出来。”
“……好。”
寒爷突然要医药箱,应该是伤口撕裂了,刚在里面四个小时,他偶尔会听到动静,看来寒爷的功能还是很好的。
舒一口气,笑眯眯地领命。
殷寒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无奈地发笑,已经为她破过多少次底线了。
他从不接近外面的女人,是因为他觉得,感情从不是个武器,而是一把随时伤害的刃,所以他一直规避感情,规避女人。
没想到规避着规避着,倒是被近在身边的小孩儿给夺去了心。
这一次的撕裂更痛,殷寒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包完了,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出去。
“好了,我陪我家小孩儿睡觉,你可以滚了。”
殷九被告知下班却不开心了,“……”
他回去的路上,思索良久,去白巧巧小区对面的酒吧里喝了会酒。
如果有人在监视白巧巧,会是白家的人么。
他想要去看看,熟门熟路地摸到白巧巧的公寓。
白巧巧看男人醉醺醺的样子,捏住鼻子,“殷九你有病啊,喝成这样上我家来。”
正想打电话给竹桃,问问殷九是抽了哪八辈子的风。
“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药。”
他一个重力倒在她身上,压的她快死了。
“真够土的。”
白巧巧嘴上嫌弃,把人挪到沙发。
男人一个鲤鱼打挺,缠着她,“白巧巧,做我女朋友吧,让我保护你,真的,让我保护你。”
从他说过要娶她的时候,白巧巧心中那根绷紧的弦其实就动了。
现在又一口一个保护她,做他女朋友的。
他一直闹着要保护她,她还真有种已经陷入危险的错觉。
但爱本就是害怕,怕她受伤,怕她不开心。
白巧巧无奈的要死,捂脸,“呆瓜,等你酒醒了再说。”
殷九好闻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鼻息,“我已经醒了,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那天来你家的时候,发现你家外面有人在跟踪你,我一直不放心……
所以,让我保护你吧,让我踏进你的世界,踏进你的生活,让我保护你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