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姐那大巴掌‘啪啪’的呀,还往脸泼水。”
“最重要的,简艾还看见了。”
“那把简艾给心疼的呀!”
周一鸣赶紧装出后悔莫及的样子:
“怪我怪我。”
“本来想......”
“早点来观摩观摩的,结果来晚了。”
“对不起啊!”
林邵涛对他们俩翻了个大白眼。
“滚一边去!”
随后,林邵涛注意到了江寒脚边的袋子。
“呦,江总这是带酒了?”
江寒呵呵一笑:“那是,涛总今天挨打,不得庆祝庆祝嘛。”
“你比他们俩滚得快点儿!”
林邵涛原以为江寒是好人,结果这家伙更损。
四人各开一瓶啤酒,外加一包花生米。
周一鸣喝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林邵涛说:
“我说啊,咱姐这打人的优良传统......”
“还是...保护的很优良的啊!”
“没错!”贾宽连声附和。
江寒补一刀:“当年咱组乐队的时候打你,”
“你逃课去训练比赛还打你,”
“后来你不读研究生去国外找简艾,又打你。”
“你现在回到VG了她还打你!”
“可不是嘛!”
贾宽深表同意,接着道:
“所以说啊,咱姐这是对他用心良苦,千锤百炼啊!”
周一鸣哈哈大笑,想起了件趣事:
“咱学那会,拿着扫把,你还记得吗那次?”
“满操场的追着打你,那时候你还嬉皮笑脸的。”
“那时候你就是不要脸本人啊!”
江寒抿了口酒,笑眯眯地说:
“现在涛儿长大了,脸皮薄了!”
“哎哎哎,老江老江!”
贾宽拦住江寒,不满地说:
“你说这话我得先吐一阵,”
“你说脸皮薄......我真受不了。”
“说真的,我又有点想‘哕’!”
周一鸣频频点头,正说着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
林邵涛扫了三人一眼,眼角的怒意快要藏不住了。
“我说,你们三个今儿是专门来讨打的吧?”
“哟呵,开腔了开腔了!”
“快来快来,干一杯!干一杯庆祝一下!”
“真不容易啊这事儿!”
“哈哈哈......”
三人轮番与林邵涛举杯相碰,满是戏谑与兄弟情谊。
林邵涛望着这三个活宝,心中既是无奈又觉温馨。
“我这辈子认识你们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