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麻利点儿,不论是找周老板借还是从刘映霞那儿张嘴要。”
“这十六万,得一分不差地交到为父手里。”
“否则,这段录音可就得送给咱姐了。”
“我去!”
听到江寒的话,周一鸣惊呼一声,满脸无辜:
“这跟我有啥关系?”
江寒望着那副委屈样儿的周一鸣,感叹道:
“没办法,要怨就怨贾宽这孙子吧!”
“路多个伴,也算不孤单!”
贾宽怒目圆睁,冲着江寒吼道:
“你这是让我去死啊!”
江寒嘿嘿一笑,道:
“那感情好啊,你可以先给你自己烧点纸,落地可就是暴发户了。”
贾宽:“......”
周一鸣:“......”
贾宽咬牙切齿,这混蛋真不是个东西啊
损起人来,比正在网球场挥拍的林邵涛还狠。
“老江,莫欺少年穷!”
“噗嗤!”
江寒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欺少年穷?”
“宽哥,你这岁数都快莫欺老年穷了吧?”
“下一句,是不是该说死者为大了?”
贾宽:“......”
周一鸣:“......”
贾宽打不过,嘴也占不了便宜。
只能认怂了。
一番闹腾后,三人坐到看台,望着正激战的林邵涛。
贾宽长叹一口气:
“你们知道今天那场面,有多恐怖吗?”
周一鸣立刻来了兴趣,急不可耐地说:
“快讲讲,快讲讲!”
贾宽瞄了眼江寒,故意卖起了关子:
“这故事说来可就长了。”
江寒冷笑一声,淡淡地说:
“既然长,那就别说了,看球吧。”
贾宽:“......”
周一鸣:“......”
贾宽无可奈何地望向江寒,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本打算用三千字的小作文,跌宕起伏地讲述林邵涛的曲折经历,贾宽差点没把自己憋出内伤。
要不是你手有录音,老子早就动手了。
江寒瞥了贾宽一眼,冷冷道:
“录音!”
“江爷,劳烦您听听?”
贾宽瞬间成了乖孙子。
江寒满意地点点头,“嗯。”
“你们三个乐呵什么呢!”
不待贾宽开口,林邵涛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的表演。
贾宽望着林邵涛,呵呵一笑,来了精神:
“小涛儿今天可是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