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暴力倾向,而是你有受虐倾向,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来招惹我和楚楚,你是脑子不好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相信我,”江厉尧冷笑,“林楚楚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何必紧攥着她不放,与其当个傻子被她利用,不如趁着还没失去什么及时抽身?”
“这很重要吗?”
江厉尧出乎意料地一愣,反问道:“什么意思?”
“她需要我就够了,爱不爱的有什么重要。”
温礼年抿了抿干涩的唇,苦涩的笑容掩盖了心里蔓延不止的酸楚。
“我曾经也以为我爱安安,可是事实证明,那不是爱情,心甘情愿才是,你质问我当个被利用的傻子,可你有没有想过锲而不舍纠缠楚楚的你像不像个小丑?”
“她是我的妻子,我和她之间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但你现在是什么位置?情夫?小三?”
“协议结婚也算得上婚姻?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今天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你走吧!”
“那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不管吗?你觉得她会主动告诉你?”
“我会问她!”
“她不会跟你说实话的,因为她知道你帮不上她什么,或者说你唯一能帮到她的地方就是帮她控制住仍旧爱你的林安安。”
温礼年脸色瞬间苍白一片,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厉尧好不容易察觉到温礼年肉眼可见的脆弱,抓住了难得的机会乘胜追击。
“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么爱她,就跟林安安一起出国吧,楚楚她会轻松很多,你不是说你会为她付出一切吗,你应该愿意的吧。”
温礼年家。
林楚楚将完稿发给曹雪盈后闭着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咖啡杯里已经空无一滴,享受过了温礼年细致的关怀的她现在有些过于依赖他了。
明明他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林楚楚已经开始有些不太习惯。
曹雪盈收到稿件立马发来几句表达兴奋和鼓励的话,以她的劲头想必过不了半年这本新书就可以发行问世了。
这本书发行的日子可能她就等不到了,不过只要让世人知道诗晏真实的样子,洗刷他身上背负的冤屈和误解,她能不能看见也没那么重要。
开门声轻手轻脚地极为细微,但在安静的氛围中还是显得格外突兀。
咣啷一声,是物品落地的撞击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接踵而至,越发急促而清晰。
林楚楚还没来得及开门,房门猛地被人打开,一个高大身躯将她整个人完全笼罩,双臂被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礼年,你怎么了?”
林楚楚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除了温礼年粗重的呼吸声和隐隐的啜泣声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多余的声音。
湿润的触感贴在裸露的脖颈处冰冰凉凉的,林楚楚轻轻抬手在温礼年的脖颈处捏了捏,柔声安慰着。
“不就出去买个东西怎么还难过上了?是看到什么了吗?”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林楚楚心中一惊,装作懵懂不解的模样。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