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兰家客厅

胡可爸手里拿着手机，一边抽烟一边踱步。

莫依兰、胡可妈坐在大沙发上，莫依兰在哭泣，胡可妈在劝慰。

胡可妈：“依兰呐，可儿爸已经说了，你妈的全部医疗费用，我们出了。给你妈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你妈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就放心吧。依兰呐，不要再哭了，哭坏了身子，会伤着肚子里的孩子的。好孩子，听妈的话啊，咱不哭了。啊。”

莫依兰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胡可妈：“他爸，李经理联系上张主任了没有啊？”

胡可爸：“啊，张主任正在手术室给病人做手术，估计还得两三个小时才能出来。李经理已经跟张主任的夫人联系上了，张主任的夫人说，等张主任下班回来就跟他说。”

胡可妈：“那就好，那就好。依兰呐，张主任可是市第一医院的第一把刀，技术可好了。你就放心吧。好好的保重身子，保重孩子要紧。啊。”

莫依兰点点头：“谢谢爸妈。”

胡可妈：“哎~，你这孩子。你好好保重身子，保重孩子就好。”

莫依兰点点头：“爸妈，您们放心。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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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手术室

医生在给依兰妈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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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

依兰妈仰躺在病床上，莫依兰坐在病床旁。

莫依兰左手端着一小碗小米粥，右手拿着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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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院子

莫依兰在陪母亲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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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确诊，依兰妈，胃癌晚期。

半年后，依兰妈含笑离去。

依兰妈临走之前拉着莫依兰的手说：依兰呐，妈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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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中午 淑文斋

五个散桌，满的。

雅间，满的。

林淑清的左肩上搭着一条白毛巾，两手端着盛着两个凉菜两个热菜的托盘，快步走进散桌间。

林淑清：“菜来了，小心碰着、烫着啊。”

林淑清给1、2、3、4号桌子的客人上菜。

5号桌客人：“服务员，我的鱼锅片片还没有好吗？”

林淑清回身，脸上笑微微的：“已经给您炖上了。千咕嘟豆腐万咕嘟鱼嘛。多炖一会儿味道更好。您少等一会儿，就快好了。”

林淑清拿着托盘往回走，路过雅间门口。

雅间客人：“服务员，我的糖醋鱼条还早了吗？”

林淑清：“已经做上了，快好了，快好了。”

厨房 一个灶上的鱼锅片片在冒着热气儿，许扬文满头大汗的在另一个灶上做糖醋鱼条。

林淑清进来，把托盘放在案子上，取下挂在墙上的菜单夹子，用圆珠笔把刚上的菜勾掉，把菜单夹子挂在墙上，从肩上取下白毛巾，给许扬文擦了擦汗。

林淑清：“扬文，实在是忙不过来了，咱们就招两个人吧？”

许扬文：“好吧，招一个服务员吧。”

林淑清：“再招一个给你打下手的吧。”

许扬文：“好的，你招吧。”

林淑清：“怎么招啊？”

许扬文：“你就在门口立一个牌子，上面写上：招聘，服务员一名，改刀一名，工资面议。就行了。”

林淑清把白毛巾搭在肩上：“行。”

许扬文把糖醋鱼条倒进盘子：“糖醋鱼条好了，上菜吧。”

林淑清：“好唻。”

林淑清端起盘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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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莫依兰家

客厅 电视机开着，CCTV音乐频道，音量降到了零。

莫依兰穿着睡衣睡裤和拖鞋，怀里抱着一个多月大的女儿燕儿，在客厅中一边溜达一边轻轻地哼着摇篮曲。

门锁响动了几下，门开了，胡可喷着酒气，晃晃的走了进来，关上门，踢掉鞋子，穿上拖鞋，走进客厅。

莫依兰压低了声音：“回来了。壶里是刚泡好的茶。”

胡 可：“嗯。”

胡可走到大沙发前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拿起来遥控器调台。

莫依兰：“你小点儿声，燕儿刚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