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被打了两针好似打在她腿上一样,浑身软趴趴,死活不愿意下来走动。姜怜看在她刚刚期期艾艾的小可怜样子忍了,可回到家里穗穗居然没有半点要恢复的样子,整只小狗趴在沙发上,时不时就叫唤。
姜怜送完吃的送喝的,嫌沙发靠枕不舒服还要专门从卧室拿枕头,同样玩具也少不了。
来来回回好几趟姜怜看在她可怜兮兮的份上忍了,可刚刚坐下就又听到旁边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的穗穗还在叫唤,眼睛微眯和上挑的眼尾构成完美的弧线,闪烁着几分危险。
得意忘形的穗穗早就感知不到伤口疼,或者说都算不得伤口,但她没想到她崽居然对她如此放任,自然要在这段有限时间内好好享受。
只不过乐极生悲,下一秒脑袋就感知到熟悉的懵逼感,傻愣愣看向姜怜。
她的崽为什么老敲她脑袋?
姜怜捏了捏她的爪子,一脸冷酷道:“我记得,今天打针好像不是在你的爪爪上吧。”
本来还想补偿补偿她,可穗穗不好好用脸,从洋洋得意的脸上居然看出来几分小人得志,看得她手好痒。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戏,使唤她也就算了,居然还装瘸,她都忍不住回忆是不是和月姐搬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腿。
可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只能是穗穗自个戏太过。
一张狗脸上还能看出心虚,眼珠子都不敢直视姜怜,装作什么都听不懂。
她只是一只小金毛,怎么知道崽在说什么呢?
姜怜都被气笑了,刚刚还被吃喝玩具环绕的穗穗周围立刻变得空荡荡,瞬间穗穗腿也不瘸了,帅气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两只前爪爪毫不犹豫抱住姜怜的大腿,后面两条腿因为姜怜的行动而在地上拖行,配合着她略带凄亮的叫声,要是被人听到,姜怜绝对得名声扫地。
“你还真能伸能屈。”不管是腿上几十斤的肉坨坨,还是那凄惨的小狗叫声,都让姜怜没法再继续前行。
目的达成的穗穗赶紧爬起来,只不过抱着姜怜的腿没有撒开,大脑袋一个劲往她大腿上蹭,谁都没办法拒绝小狗的大脑袋攻击。
姜怜被她蹭得踉跄,也如穗穗所想,脾气被蹭得慢慢都没了,只剩下无奈,她放下东西拍拍穗穗大脑袋,语气带着一股沉痛,“穗穗,你脑袋好像蹭得有点秃了。”
穗穗还在那蹭,冷不丁听到某个关键词,秃?她脑袋因为蹭得力气太大还有点没回过神,等到明白姜怜的意思,抬头不可置信仰视姜怜。
姜怜一方面是有点想吓唬吓唬她,另一方面她没说谎,穗穗大脑袋瞧着还真有点秃,“可能是把毛毛都蹭扁了吧,瞧着有些光秃秃的。”
“汪!”
穗穗惨叫一声,瞬间撒开爪爪疾奔落地镜而去,脑门都快贴到落地镜前,仔仔细细盯着脑门那一块,眉头紧皱。
好像,真的有点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