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闹事的人中间出现了小小的骚动,便继续说:“大家都知道,这个厂子已经卖给人家两年多了,为啥早两年没人叫你们来拉砖,那是因为以前叫大家来闹事的人能在厂里整天的吃吃喝喝,现在厂里不招待了他了,他就鼓动大家来闹事,你们说他把我们当成啥了?”
村民本来就对对当官的就心生反感,梁平的最后几句话正好切中要害。
“这小伙子说到到是实话。”
“卖地的时候当官的吃人家的,喝人家能卖上好价钱?”
“这哪里是让我们来拉砖,分明就是拿我们当枪使。”
领来的人心已经不稳,有的家长已经在喊冲在前边的孩子了。
就连老小也有点犹豫,敦实男在想自己不能在优柔,如果在让这小子说上几句,不仅今天的场没有办法收,自己在村里也没有办法混了。“小子,你他妈的最好少管这些闲”
“我不想管这些闲事,更不愿意管这些闲事,可就是看不惯不讲理的,看不惯强取豪夺,坑蒙拐骗,更看不惯拿咱们兄弟爷们当枪使的事。”
“你他妈的看不惯的事情多了。”敦实男知道再说下去,自己就会成为孤家寡人。所以抡起棍子向梁平的腰间扫去。
这一行动来的突然,人们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最担心的是刘雨辰,他不顾别人阻拦,向梁平跑去,可是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
其实尽管梁平在和闹事的人对话,可是他始终警惕着,在棍子扫向他的刹那,一个后移,接着前窜,敦实男的棍子已经落到梁平的手里。这一切来的太快,快的别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更吃惊的当属敦实男,明明已经扫向梁平的腰际,相信这次就是不能打断梁平的几根肋骨,至少让他两个月下不了床,看你他妈的还给我小嘴叭叭的不。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梁平不仅躲过一击,明明在自己手里的混子竟然在梁平的手里。没等反应过来,又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梁平手里的棍子已经已经断为两节。这一举动不仅吓坏了闹事的,也让砖厂的人半天没有合上嘴。
什么样的神力,对掐粗的棍子硬硬从中间折断.....
带头闹事的人一时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了。
正在大家都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一辆挂着警灯三轮车急驶而来,后边是一辆吉普车。车上下来的是乡里的副书记官委、党政办王主任和派出所所长。见到当时的场景也都捏了一把汗,庆幸来的及时,没酿成流血事件,否则真的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
有惊无险
蒋明辉找到梁平,真挚的说:“真的谢谢你。要是没有你,这个厂就完了。”
梁平谦虚到:“就是没有我相信你也能处理好的。”
蒋明辉忽然想起梁平说的明天不能来的事情:“要是家里有啥难处尽管说。”稍等了片刻“还是在这里干吧。”看的出蒋明辉说的不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的。
梁平挠挠头抱歉说到:“好的。如果需要我不会客气,至于厂里我真的不能再干了。”他不能说卖书的事情,好在他不说,蒋明辉也没有问。而是告诉他一会去财务上结一下账。
梁平没有直接去财务,他想等收工以后,做事就应善始善终这是他做人的准则。没等梁平去财务,会计便将他的工钱送来了,并告诉他,因为没有办法算的清楚,蒋厂长让给他先拿来三百元钱。
梁平数出一百五十元钱放进了兜里,将剩下的钱交给了会计。
“我应该得到多少钱自己心里大致清楚,这是多出来的,你替我谢谢蒋厂长。”转身又去拉土了,只留下发愣的会计。
说实在的,将一百五十元钱交给会计的瞬间,梁平就有点后悔了,自己正愁没有本钱,到手的钱又退出去了,可惜!大不了给蒋厂长打个欠条,等有了钱还给他就是了。他都怀疑自己这样能不能混社会。
梁平刚进家,还没有进屋,就听到豆豆的声音“爸爸,妈妈早就做好饭了,说早吃完饭去表姨和伯伯家。”梁平将豆豆抱上自行车后座,推到院里。
“爸爸一起去吗?”豆豆又问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