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划破了她的喉咙,当场死亡。
第二日大理寺的人来勘察现场,方大人:“一刀毙命,这种惨状还是第一次见,看来凶手是真的对她恨之入骨,连一刻都不想让她活。”
而此时在宫中,太子还在跟太子妃分享这个消息:“倾城,你知道吗,昨夜季氏被暗杀了。”
太子妃只是简单回了一个“哦”字,而太子听见她这么回答也十分惊讶:“你这表情不对啊,难道你就不好奇她是被什么人杀的吗?”
太子妃:“想杀她的人多了,又不止臣妾一个,有人替臣妾杀她有何不好?”
太子大胆的猜想:“不会是你杀的她吧?”
太子妃:“殿下既然这么问了,那臣妾也就如实相告了,不错,就是臣妾杀的她,反正她最后都得为楚楚殉葬,早杀晚杀都是杀,如今杀了也好,免得日后再有祸患。”
太子:“你也太冲动了,她是要除,但咱们可以从长计议啊,你这样昨夜万一被发现了,那你这辈子都毁了。”
太子妃:“殿下慌什么?又不是臣妾一个人去的,臣妾又不傻,怎么不知道找人打掩护。”
太子:“你还有同伙!还有谁啊?”
太子妃:“还有雪媛、怡情和她们的夫君。”
太子:“你可真有本事啊,连表妹她们都用上了!”
太子妃:“殿下别忘了,我们四个可是闺中密友,什么事情都是一起做。”太子也是无话可说。
左右都有太后帮他们兜着底,大理寺也是匆匆结案,对外称是季氏自杀。
这日,二皇子妃一副病态的在院中赏花,自言自语道:“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些我亲手种的花了。”
桃夭:“小姐,奴婢相信太医还有办法的。”
二皇子妃:“不会再有了。”
随后她拔下头上的一支簪子继续说:“我死后,你将这支簪子与我葬在一起,我也是了结了心事。”
桃夭:“小姐,这可是你与殿下的定情之物啊。”
二皇子妃:“这时为了祭奠我已经死去的夫君,他已经不再是与我定情的那个人了。”
桃夭感觉到了二皇子妃此时的心灰意冷。
而就在这之后的第二日早晨,桃夭一如既往地敲着门叫二皇子妃起床洗漱,可连敲了许久也不见她回应,于是便推门而入,在床边叫了几声还是没有醒的意思,于是她大胆地摸了一下二皇子妃的鼻边,发现已经没有气息了,之后跪在地上行了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然后大声说道:“王妃薨逝了。”
这是她第一次叫二皇子妃叫王妃,因为在她心里,她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姐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有谥号的敬德王妃的尸身,不久,王府外便挂起了白布,二皇子不仅失去了他贤德的王妃,而且还失去了他的一生挚爱,这个消息一传出,二皇子妃的三个好姐妹都来到王府看她,她们虽然没有哭,但她们表情凝重,心里一定是非常沉重、伤心的。
太子妃拿着陛下的圣旨来到王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正妃姜氏,贤良淑德,蕙质兰心,品行兼优,今虽逝,但立谥号曰敬德王妃,钦此。”
二皇子:“儿臣接旨。”
许临公府一门都很悲催,只有一个孙子辈的孙女也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要说陛下也是,这前脚二皇子妃刚走,后脚陛下就在给二皇子塞侧妃,结果被太后训斥了:“皇帝,你也是,这楚楚前脚刚走,后脚你就在往策儿府中塞侧妃,怪不得策儿跟你发大火,你还是不明白楚楚对策儿有多重要,可以说是一生挚爱,哀家觉得他以后都不会再娶正妃了。”
陛下:“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但策儿年纪也不小了,之前本以为楚楚能给策儿生个孩子,没想到小产了。”
太后:“你也不要追那么紧,今时不同往日,这也不是咱们那个年代了,孩子们自己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对了,你给策儿物色的侧妃是何人?哀家也好早些留意。”
陛下:“回母后,是儿臣叶昭仪的侄女叶清妩。”
太后:“这孩子哀家知道,是不错,只是眼下,策儿心里眼里都是楚楚,估计他也不会接受其他女人的,日后她若是嫁过来,想必策儿会冷漠至极的对她,或是给她一碗凉药,让她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哀家了解策儿,他只愿与他的一生挚爱生儿育女,而那个人就是楚楚,依哀家看,咱们也不用管他,将来的皇位是传给晏儿的,而晏儿也有了后代,咱们也不用操心策儿了。只是可怜楚楚嫁给策儿三载,却未能留下子嗣而逝。”
而太子妃这边也是阴阴沉沉多日,她正在哄小世子睡觉,但小世子在摇床里哇哇大哭,她却在摇床旁出了神般的用手支撑着脸,靠在摇床边,而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小世子哭了,于是抱起他便哄着:“哲儿不哭,对不起,母妃走神了,没看见哲儿在哭。”
过了一会儿,小世子便睡下了,她便又开始沉默,文音进来说:“小姐,太后娘娘送了几盆开得正盛的海棠花过来,咱们该放在哪儿啊?”
太子妃一听到海棠花便默默地流下了泪,雪影小声地说:“文音姐姐别说了,敬德王妃生前最喜海棠花,小姐怕是又是触景伤情了。”
不只是太子妃,还有舒家两位小姐,在家也是哭得梨花带雨,而尚书与世子也是绞尽脑汁哄她们开心,舒大小姐就这么坐着默默地掉眼泪,尚书在一旁也一脸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但他还是说:“夫人,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你也要为你的身子着想啊。”
大小姐擦了擦眼泪,强装坚强说道:“夫君,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楚楚了。”
她最终还是靠在尚书怀里哭着。
而二小姐就不一样了,世子买了她最喜欢的东西哄她,但她还是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