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撤去了最后一道防线。一时呼吸融合着风，灵魂触摸到了天地本身的意境，好像她生来就该如此从容。

此方天地意志对陌小墨的任何变化都是关注的，尤其是欣赏她关于心历上的变化。于是在陌小墨顿悟完后，天地的好感度明显提高了。

“滴滴滴滴，系统激活中，请等待……”

“嗯？什么声音？”陌小墨一惊，查觉这声音竟像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冒出来的。

像是子弹贴着耳畔飞过，然后瞬间在脑中炸开，疼得陌小墨翻滚在了地上。无视周围有人惊呼，因为她现在只听见脑中拉锯般的声音。

“滋！系统激活失败，系统升级中……”

小蛇扫了扫尾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消失在陌小墨的手腕上。

陌小墨头疼欲裂，见有人围观，果断理了一下已然不太清醒的头脑，朝闹市外飞去，隐藏在一个并不隐蔽的小木屋旁。

她气息不稳，周身内力升腾，只好盘膝坐下不敢妄动分毫，一时间汗如雨注。

灵魂深处，内有识海。此刻小蛇正昂首盘踞在识海上方，居高临下。睥睨着前方不断变化状态的深红色无规则铁块。

“嗯？什么东西也敢动天选之人？现在马上，立刻滚！”

那东西无动于衷，加快了演化节奏，然后还想要自爆。吓得小蛇一个激灵，竟直接暴涨起身形，张开大口将它给吞了进去。

“有一丝天外气息，味道不错，竟然比灵气还好吃！嗝～”先前为了面子和老大的安全才被迫把它吞了，没想到还挺好吃的，小蛇心满意足地退离识海。

当它重新盘上陌小墨的手腕时，她已经收拾好逸散的内力，盯着手腕上失而复得的小蛇若有所思。

“老大，刚刚你头疼其实是我弄的。有一个长得像铁疙瘩的东西在你识海里，我去把它抓住吃掉了。”小蛇默默地垂着头，等待陌小墨的批评，毕竟识海不是随便进的，它还在人家识海里变大...

“系统是什么？”

“哎？我去问一下老老大。”小白将脑袋搁在身体下，隐隐有光溢出。

“系统是帮助界外之人摄取本源世界能量的作弊器，老老大说遇见了一定要消灭掉，会有奖励。”小白一本正经的向陌小墨传达着关于系统的释义，然后脸突然红了。“它...它还说我之前做得不错。”

“嗯，”陌小墨淡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虽然她很想知道蛇为什么会脸红而且还这么明显，还有就是关于这样的系统有多少？激活的条件又是什么？

很显然，界灵此刻也在考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