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陆氏建设承建西山墓园那年,也是陆岁岁她大哥和大嫂公开的那年。
也是老爷子送他出国的那年。
陆岁岁没想到好几年的事儿了,他还记得这么清楚,“我嫂子就在西山墓园工作。”
时恪:“……”
他就知道她没憋着好屁。
难怪好端端的突然提什么让他买墓地。
他用得着吗?
时恪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算了。
长得挺漂亮一女的,偏偏浪漫过敏。
时恪用力捏了她一把,陆岁岁哼唧一声,软他怀里。
“你哥堂堂陆氏当家人,还用得着你替他媳妇儿推销?”
陆岁岁抚了抚他的脸,无辜的眨着大眼睛,“不是你说离了我就会死?那我今天下午就回J城了,不得提前想好你的身后事吗?反正死了都要埋,埋哪儿不是埋?”
“而且我嫂子是正经的墓园主,你又没买墓地,买一块怎么了?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时恪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先生气,还是该先开心。
气她一张嘴,直接把他送走埋了。
开心她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时恪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嗓音沉沉:“你就不能带我一起回去?”
陆岁岁挑眉,“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房子多,金屋藏你还是没问题的。”
时恪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恨恨道:“现在还不行,得等我过段时间回去了,你才能藏我。”
陆岁岁听了这话,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特清脆。
“说离了我不能活的是你,我说要金屋藏你,你又跟我说你不能跟我一起回J城,你玩我呢?”
时恪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坏笑着把人压在沙发上,淡粉色的薄唇贴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
“你想让我怎么玩?”时恪轻轻舔舐她的唇珠,嗓音沙哑且性感。
陆岁岁软着腰贴在他怀里,亮出锋利的小爪子薅他头发。
“玩你大爷啊玩,赶紧起来!”
时恪将她牢牢抱在怀里,笑声沉沉:“起来是不可能起来的,是你主动邀请我的。”
“我不是我没……”
反驳的话,全都被他堵在嘴里,化成暧昧的呜咽。
下午三点十八分,蔚蓝航空公司由锦城飞往J城的航班准时起飞。
陆岁岁一上飞机就哈欠连天,刚要睡着,苏昭端着一杯橙汁儿先开了她的眼罩。
陆岁岁眼皮都没睁开,骂骂咧咧:“苏小昭你要死啊!”
苏昭用装着橙汁的航空杯碰了碰陆岁岁的鼻尖儿,“狗鼻子挺灵啊!”
陆岁岁接过橙汁喝了一口,“这么多年,你就不考虑换一款香水?”
苏昭吸了吸鼻子,坐在过道另一边最外面的椅子上,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她,“我觉得这味儿挺好闻的。”
陆岁岁嘴角抽了抽,“跟我妈和我嫂子逢年过节烧给我们陆家列祖列宗的香火一个味儿。”
“滚蛋!”苏昭一脚踹过来,陆岁岁抬脚就躲。
苏昭见她两口就把橙汁儿喝完,意味深长得笑了笑,“你这嗓子,你这精气神儿,被哪个男妖精采阴补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