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之看着明明已经开始颤抖了，但是依然抿着唇，什么话都不说的人，“不说话，没事，朕总会让你说话的，朕，会让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黑发撩拨过他的目光，他的眸暗沉又漂亮，“朕会让你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天色黑亮之中，隐约有些微凉。

苏晏之看着顾璟旭手腕上留下的伤口，冷漠的目光里有着一丝动容之态，“还不准备说吗？”

本来，就无关于情爱，身为帝王君主，这些他还是懂的，若说与无爱之人做这些便是折磨，那自古帝王之家的人，便都不用活着了。

不过是承受一些不该承受的罢了，对于这些事情，他倒是没那么特别的排斥。

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着接受这些，这是他从小便懂的道理。

顾璟旭依然咬着牙，什么话都没有说，本身便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苏晏之低下了目光，看着顾璟旭：“别那么傲气，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不过是北国从南国要来的奴隶，居然还是这么傲气。

顾璟旭额头的汗水落下，清冷的目光凝着苏晏之，冷然的勾了一下唇角：“不论什么身份，我想说的便说，不想说的，便不说。”

“你若是可以，大可以用你的办法让我开口，若没本事……便也不必浪费口舌让我开口。”

苏晏之眯起了眼眸，“好啊，那看你……撑得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