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苏醒之人,永远似如死人一样僵硬,即使现在挥一挥拳头暴打一顿也唤不醒他的意识。
也只有等待中才能感动一个人的苏醒,像爱情的花朵瞬间开花又结果。
而过程的交往与等待却永远是最幸福的期待。
冷飞,该死的冷飞,
忽然,他的一根无名指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抖动中复活,又在抖动中带动其他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前方的异物。
当他慢慢地睁开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之时。
他昂首仰望着小船上壁的木板。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船儿在微风中不停的晃动着船身,那是脑子与精神的一次开悟,预示着他苏醒征兆的开启。
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还是苏醒而来,伴随着苏醒而来的咳嗽声怒叹几响。他又情不自禁的举起手指捂住伤重的胸口。
忽然,他又咳出几声咳嗽的响声,那是伤后初愈带来的阵痛,也是逃过死亡之后的忧伤。
而当他第一次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凝望着此时此景,累感又一次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又一次卧躺在甲板之上,抚摸着那一块伤重的肌肉又咳嗽几声响,了望着船内四周片刻。
他又强忍着剧痛,又一次拥抱着希望,努力的在挣扎中坚强的站起来。
可当他又一次凝望着船身,凝望着外面那一场烈日可餐的夕阳景色。
他醉了,心也痛了。
而当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不远处的甲板之上停留着一位老者的人影之时。
他熟悉的背影在烈日的照耀下呈现出沧桑,慈祥的人影端坐在幽静之处。
冷飞微道:是他,救了我。
那是他发自内心的诉说,也是他对糟老头儿的一种尊重。
他悄悄地拖着不适的躯体,走着举步维艰的步伐,一拐一瘸的走向船头,走向糟老头儿端坐的地位置而去。
却不曾想那沉重的脚步声,还是惊吓到糟老头儿宁静垂钓的雅致。
只见糟老头儿转身凝望着冷飞,轻声道:小兄弟,你醒啦。小心,你的伤情还没有痊愈。
冷飞道:前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糟老头儿微笑道:小兄弟,我可没有救你,而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所以你不必谢我,你应该感谢你自己。我也只是顺手牵羊,举手之劳而已。
小兄弟,你看,我钓鱼的技术还行。今天咱们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你也可以补充身体能量。
他那一只张锣里已经装满一打活蹦乱跳的大鱼。
那是鱼儿在用生命赐予人类最美味的食材。
只需要去除鳞片,生吃出高级的细鱼片,既简单又可口。
糟老头儿自嗨的诉说着高级美味的生鱼片做法,也不忘炫耀着自己的钓鱼技能及吃法。
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凝望着糟老头儿道:前辈,认识你这么久,在下有一事相问,不知你当讲不当讲。
糟老头儿还停留在兴奋的状态里,了望着冷飞一眼。
他念道:小兄弟,只要我知道的事情,糟老头子必定相告于你。
冷飞严肃道:你可认识水婆婆。当我第一次看见恶魔之泪时,想必你应该跟水婆婆有着莫大的关系。当今世上能诡异的使用恶魔之泪也只有水婆婆一个人。
而今,你却有后浪推前浪的技法,更有技高一筹的手法,不得不让我想起那一位深不可测,诡异至极之人的水婆婆。
糟老头儿微笑,不语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