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儿微笑道:水婆婆,她又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她呀。你说的水婆婆真会使用恶魔之泪吗?
冷飞,你是怎么啦,是不是病过头,为何突然间问我这样的问题。
难不成你认识水婆婆。她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危险吗?
冷飞道:我不认识水婆婆,但是江湖里却永远流传着她的诡异传说。
那恶魔之泪也确实存在,你不也已经学会恶魔之泪吗?
糟老头儿道:你是在哪里听说我习得恶魔之泪之门诡异神功地。
冷飞微笑道:在你毙杀那五条诡异的鬼影的一霎那间。当他们流下悔恨的泪滴,瞬间化成冰雕鬼影并且被你无情的摧毁之时。
我才想起你用的是恶魔之泪,也只有恶魔之泪才能让人产生泪流满面的假象后,再化成冰雕的鬼影碎破消失而亡。
而当今世上也只有一个人能使用此功夫,而那一位就是水婆婆的出现。
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居然你也会恶魔之泪。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跟水婆婆有关系。
糟老头微笑道:小兄弟,你误会了,压根我就不认识水婆婆。我只知道谁要是伤害我就必须反击。
至于武功修行在个人,禅悟也在个人。不一定你有的我一定有,也不一定你没有的我一定也没有。
小兄弟,你现在伤势如何。
肚子饿坏了吧。来一口,新鲜红焰生鱼片,你看如何?
糟老头儿轻轻地递给冷飞一小块新鲜的美味生鱼片。
品尝一口,似如甘甜又爆发出久久思念的春意。那一口,多情的补充着冷飞曾经创伤的心灵,加速伤情的快速愈合。
而糟老头儿却在品尝与享受中忘情的喝着那一瓶老死不相往来的香醇烈酒。
那一口口如痴如醉,那一口口流连忘返。那一口口又是多么的相思与多情。
他笑了,笑得如此纯真,淳朴。笑得天真无邪。却又笑得无法无天。
他慢慢地收起那一根无钩之钓,坐在船头前凝望着冷飞。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而不止。他们彼此都在高谈阔论的谈天,谈地,谈奇遇。
而烈日的色景美丽如画,在暗绿的雅景里享受着绿波碧蓝的妖景。
那你情我愿的烈酒与火焰在燃烧与醉酒中碰撞出无限的火花,记录着旅程里的风景与过往。
烈日,似如痴情,吸引着色景的缠绕与抚摸。烈日,又是多么的多情,在流连忘返中感受曾经的过往。
烈日,又是如此无情,它的出现既脆弱又短暂。夜,又是如此绝义,它让你在厮杀里享受痛苦的快感。
而今,烈日里的色景沉浮也早已经在期待中等待明天的到来。那一轮烈日夕阳在享受孤独中燃烧,慢慢地消失。在燃烧中享受着消亡,又在消亡中等待明天夕阳的到来。
冷飞,该死的冷飞。
在这美丽又安静的烈日色景里,欣赏着优雅秀丽之景,而灼心的魅力也在燃烧中释放出光芒,照耀着溪湖里的幽绿色清波,呈现出美丽多姿的月波影。
它应该走啦,烈日又在等待中消亡。也只有烈日的消亡才能唤起夕阳西下的重现与到来。
而船舱里的糟老头儿,也跟随冷飞的脚步,醉醺醺的卧躺在船舱里,无法苏醒。
两个人就这样跟随小船的自由漂浮而行,沉浮而晃。睡死在船舱里,失去意识的沉睡而去。
那一天,过得心安理得,那一天,过得多姿多彩。那一天,让他们彼此安祥的进入美丽的梦乡里,期待夕阳西下的到来。
也在期待明天的清晨,开始那一道美丽的光线,而在这一道美丽光线的照耀之下,让黎明点燃它多姿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