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就是古大人您亲口告诉艾大人,那人乃是您的夫人,当时大殿之上众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钱硝桦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钱硝桦这话一出,果然有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自己也听到了同样的话语。
“哼!本官不过是询问艾大人所说之人是否与本官的夫人有关,而艾大人对于本官的问话并未提出任何疑问,也未问一句本官夫人八字如何,甚至斩钉截铁地表示本官的夫人亦不能排除在外,如此看来,分明是艾大人对本官夫人的八字了如指掌,否则钱大人又该作何解释呢?”古羽墨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古中堂休要血口喷人!本官何时污蔑于你?本官压根就未曾调查过中堂夫人!”艾忠慌忙摆手,极力想要撇清关系。
“哼!既无此事,那艾大人又是如何如此笃定那霍乱之人就是本官夫人呢?难道就因为本官夫人恰巧是最近才从南方进京的不成?要知道这段时间从江南进京者大有人在,难不成都被艾大人当成怀疑对象?”古羽墨面露不悦之色,语气冰冷地质问着对方。
“哦?听古中堂这话音,莫非是意有所指咯?”花落知挑起眉梢,眼神犀利如刀,声音更是冷若冰霜:“古大人不会是在说本官吧!”
古羽墨不由冷哼一声:“怎么?难道花驸马也是阴时阴月阴日所生之人不成?”
“古中堂莫不是想袒护自家夫人,便胡乱攀咬他人吧?甚至还要将我们一个个都怀疑个遍不成?”钱硝桦见缝插针,再度开口质问,言语之中充满了挑衅意味。
“钱大人倒是好手段!尚未查明真相,就急着给本官的夫人定罪了?”古羽墨气得双目圆睁,狠狠地瞪向钱硝桦,同时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挥出一般。
“呵!这还有谁不清楚!那中堂夫人绝非省油的!江南频繁吃食,每件事似乎都能看到中堂夫人的身影!自从这位中堂夫人来到京城后啊,京城也变得不再安宁!反而江南倒是消停了许多,古大人,您敢说这些事情和您那位中堂夫人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吗?谁会相信!”钱硝桦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此刻,在场的众人听完钱硝桦这番话后,仔细一琢磨,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古羽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那位中堂夫人真如传言所说是个祸乱天下的妖女不成?
“江南之事因何而起,钱大人比谁都清楚,此时再提意欲何为。”古羽墨那冰冷而凌厉的眼眸如利刃般直直刺向钱硝桦,刹那间那凛冽杀意,令钱硝桦不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伸手抚住胸口,他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受到了这恐怖气势的影响,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与此同时,花落知将双手悄悄藏于衣袖之中,紧紧握拳的手不由微微颤动着,这种异样的感觉,早在礼部尚书府时他便已体验过一回,眼见着钱硝桦如此反应,他愈发笃定,古羽墨身上定然蕴藏着某种令那些蛊虫畏惧不已的强大力量。
花落知凝视着古羽墨,嘴角微扬,暗自窃喜:小妹,你还真是找了一个好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