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忙点头:“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亚轩啊,你别老是膈应钟政大哥行不?”我一愣,心说你小子这么快就叛变投敌了?和刚见面的时候真是天差地别啊,啧啧啧,呵,男人啊。
去了最近的肯德基,找了一张最靠里的角落,我坐着等,玉玺带着钟政去点餐,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我都看呆了,钟政一手提着一桶全家桶,玉玺还端着满满一盘的鸡翅和鸡腿。
“你们,干啥呢,吃的完吗,这么多。”我一脸惊奇。玉玺把东西放下,道:“钟政大哥喜欢,这算啥嘛,来,钟大哥请坐,请吃!”我去你丫的,平时请我来吃连全家桶都舍不得点,还真是差别对待。
“张小兄弟很知情达理嘛,那我就不客气啦,你们以后叫我钟哥就是,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头一回点这么多,哈哈哈。”说着钟政拿起鸡腿就啃了下去,那狼吞虎咽的样,我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来你不好意思呢?
“我跟你们说,当我看到你们的时候,冥冥中就觉得有缘,所以那天才会跟你们说那些事,换做别人的话,我理都不会理,把宿管大爷吓跑以后我就干自己的事,深藏功与名,不过你们能力还挺不错的,这两天果真都没人过来,我的事情也完成的顺顺利利,没有其他的负担,那个盗洞我都已经隐藏起来了,收尾工作完成,学校的事告一段落,哈哈。”
一句话说完,钟政已经下肚四个鸡腿,那样子就跟赶紧吃啊晚了就没啦似的。
钟政又拿起一大块鸡块冲我们道:“你们别客气啊,吃啊!”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了顿:“有啥想问的说就是,我跟你们说,可没有多少机会能遇到我这样的人。”
玉玺嗯了一声:“钟哥,你是什么职业呀?是盗墓的还是道士?”钟政摇了摇头,喝了一大口可乐把嘴里的肉压了下去:“都不是,怎么说呢,我们各种邪魅诡术都知晓一点,跟道士很像,但捉鬼除蛊驱妖打僵尸的手段有些不同,自成一派吧,跟盗墓的就差的太远了,我也只是懂一点点古墓知识,并且我们这行有规定,不能拿古董文物。”
“你们这一行?难道你们还有上下级组织吗?”我道。
“不是,是我们祖师爷定下的规定啦,可不敢违背。我们这一行呢现在人才稀少,毕竟现在都不信这些了,也没人愿意学,像我这样百年,不,是千年难遇的奇才可是精贵的很。”钟政边说边得意地笑起来。
······
风卷残云间,快餐已经去了大半,我和玉玺光顾着问问题而没心思吃,钟政估计有点吃撑了,一个劲的打饱嗝,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
“钟哥,那你愿意加入我们吗?”玉玺突然严肃道。钟政一愣,把手中的薯条放下,看了我俩一眼:“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啦?是因为我的帅气而舍不得我离开吗?”
“其实你也看到了,为啥我们事务所会打承接各类事项的广告,就是因为现在已经到倒闭的边缘了。”玉玺满脸愁绪,将前因后果细细说了一遍,声泪俱下,让人动容。钟政听后摇了摇头:“可我,自由惯了啊,不行不行,我可不是个能够安分工作的人,而且如果我们合伙了,我接触的东西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活,过普通人的日子挺好的,真的。”
“钟政啊,我知道我们才认识不久,但你看在玉玺这么苦苦哀求的份上,就帮帮他吧,他可真是把你当做救命稻草了,这两天觉都没睡好,做梦都在念你的名字。”我帮玉玺一顿求情。
钟政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点了点头:“行,行吧,也确实很少能遇到聊天这么投缘的,可以,我加入,但我有两个条件,一是事务所走向正轨以后我就离开,然后你们就不要再涉及有关的事情;二是,以后每个星期我都要吃一顿肯德基,能不能答应。”
“没问题没问题!谢谢!谢谢钟哥!”玉玺快高兴疯了,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样,我知道这间事务所在这一刻将会迎来新的机遇。
公司有常备空房,于是吃完以后,我们三人就一同回去了。晚上我背着玉玺偷偷问了问钟政,问他怎么想通了,他说,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他这次来恩施不是为了大峡谷也不是为了古墓而是为了给事务所搭把手,他还说,凭借他的才能,不出几个月绝对能够改变事务所的现状,到时候他就能离开了,依旧深藏功与名。
我有点开心,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后面几天我依旧是去发传单,玉玺把钟政当个宝一样,整天让他在事务所待着,可苦了我了,顶着烈日四处奔波。但好消息是,校方在那天以后叫我们去学校辟了辟谣,学生们半信半疑的回了宿舍,后面当然是相安无事,学校的一切都归于平静。校长很是感谢,不仅付清了报酬,而且送了一面锦旗给我们:人类的好朋友。
我二话不说就把锦旗给了钟政还跟他讲这是他应得的荣誉,钟政高兴得不得了,一个劲的说终于有人明白他的伟大了。
虽然有钟政的加入,而且宣传单上也加上了‘大师坐镇,承接一切神鬼事项’,但依旧没有生意,可愁死了玉玺,整天都在揪头发,我真担心他哪天就成秃头了。
一天晚上,我正下楼打算关门之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叫喊:“等等,先别关门!”我朝马路上一看,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叔边跑边正冲我招手。“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道,大叔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这个这个,这个大师行不行?”说着,大叔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了我们的宣传单。
“大叔别急,我们上去慢慢说好吗。”我带着大叔上了二楼,冲玉玺喊了声有生意啦,就见玉玺带着钟政蹭地就跳了出来,招呼大叔坐下后连忙询问:“您好,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我们事务所,有这位大师坐镇,解决一切难题。”
大叔看了钟政一眼,突然暴泪:“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她,她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