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姿国色的容颜,俏丽销魂,本来就让人移不开眼,再加上她的身形高挑纤细,纯真的性感浑然天成,本该是惹人怜惜的女子,却偏偏有着跟容貌完全不搭调的倔强神采。
这样的叶蓉儿让司寇鸿轩不自觉的深受吸引,她红唇微启,嘤咛呓语,司寇鸿轩毫无所觉的伸手抚上那两片嫩若花瓣的樱唇,若是亲尝一口,那该是怎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才刚一起,司寇鸿轩惊愕的收回手臂,他这是怎么了?
不,他该是做大事的人,不该被一个女人所牵绊。惶然的逃离他专属的圆蓬马车,骑上他的黑色宝马争锋,扬鞭,纵马疾驰,让擦过身上的风,吹散掉心头羁绊。
叶蓉儿醒来,见自己侧卧在柔软的榻上,轻微的颠簸让她知道她是在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身侧,慕晴跪在软榻之前。
叶蓉儿猛地坐起身来,然而身手疲软,头脑晕眩,使得她又倒回软榻上。
“我这是怎么了?”叶蓉儿无力问道。
“只是软筋散,对身体无害。”慕晴毫无表情的回道。
呵,只是软筋散,她服下这东西,和没了爪牙的老虎有何区别,只能任人宰割。无力的翻一下白眼,而后扫到慕晴淡漠的神情。
叶蓉儿伸手去捏慕晴的脸蛋儿,皱眉道:“你干嘛对我摆一副死人脸,我才是该生气的人才对吧。”
慕晴不语,仍旧默然。
“笑一个嘛,慕晴笑起来最可爱了,我不怪你啦。”看她憋屈的样就知道是身不由己,她又如何会去责备她,要怨恨也该怨那个让她身不由己的人才是。
慕晴不但不笑,反而还掉起了眼泪。
唉,叶蓉儿叹气,她是不会劝人,可她也别哭啊,她才是最想哭的人喂。
叶蓉儿伸手去抹慕晴脸上的泪水,是怎样的委屈,才让她哭得如此伤心,再一揽,慕晴顺势扑到叶蓉儿身上,呜咽抽泣,叶蓉儿暗自反省,她以后再也不劝人了,手轻轻抚摸着慕晴的头。
“我一直希望当妹妹受委屈时能够这样安慰她,只是,我家那两个小妹,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要坚强,让我一直都没有表现的机会呢。”她一直把慕晴当成妹妹,如今终于是得偿所愿。
“我有一个孪生姐姐,她叫江博容。”姐妹情深,让她忆起远在阳炎的姐姐。
“有姓吗?”叶蓉儿问,如果没有姓,那她们在湖海是出生在奴隶家庭,如果有姓,那又为何会是奴籍。
慕晴点头,轻声道:“我姓夏。”
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慕晴竟将她的遭遇一一说给叶蓉儿听。
她出生在官家,父亲夏勉之在东桦还是阳炎的领土时就已经是那里的知府,东桦城被湖海攻破后,夏勉之为保一州百姓而屈膝投降,归顺湖海,鸿蒙帝念其人才,于是让他继续做东桦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