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你是县令?”
“不巧,正是本官。”
马大人当晚便被扣押,关进大牢。
“真饿了一天了也没落到个吃的。”审完马老板已是子时,衙门里烧饭的下人已经睡下了,公孙月只能饿着肚子去厨房找吃的。
“你会做饭吗?”公孙月问道。
沈卓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公孙月不死心的捏起俩鸡蛋又问:“简单炒个鸡蛋也行啊!那下面呢?”说完又抓起一把面条,看着沈卓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公孙月只能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材料,恨自己在家没有学点厨艺,这下连火都不会生。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厨房食材倒是样样俱全,可我们两个却谁都不会做。以后招捕快第一条件就是要会做菜。”说完斜了一眼在旁边啃胡萝卜的沈卓。
“这胡萝卜挺甜的,大人要不来根?”说完沈卓从旁边菜篮子里掏出一根递给公孙月。
“不!本大人要两根!”
今夜两人化身为小兔子,坐在院中石凳上一边聊着案情一边啃着胡萝卜。
“沈捕快。”
“大人,何事?”
“明天陪本官去刘主簿家走一趟吧。”
“好。”
“沈捕快。”
“大人,又有何事?”
“本官以后再也不吃胡萝卜了。”
“。。。。。卑职也是。”
。。。。。。。
第二日,公孙月早早就带着沈卓去了刘家。
刘宅坐落在西郊,宅内池塘竹林庭院一样不少,丫鬟小厮不说二十多也有十七八个,作为一个主簿的宅院,确实有点奢华过头了。
“公孙大人,请问何时能给我家老爷下葬。”刘婶今日换了一身白色素衣,头发用玉簪挽着,虽是素衣,细看衣服上却用银线绣着白鹤,显得低调奢华,身旁站着一年轻男子,虽穿着不凡却相貌平平,想来是她的儿子。
“案件还未破,恐怕要等上个几日。”公孙月如实回答。
“凶手还没找到?不是说凶案现场发现了寒氏钱庄。。。。。”
“娘!大人办案自有他特殊的方式,我们不便多问。”旁边的男子打断了刘婶的话。
刘婶收起焦急的神色,故作伤心的说道:“我们家老爷可是做了荆州十几年的主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还望大人早日查明真相,好让我们家老爷瞑目。”
“本官自会查明真相,今日前来是想问你们些问题。”公孙月拿出令牌说道:“这是荣盛酒楼马老板的令牌,你们有谁认识这个马老板?”
“民妇从未去过荣盛酒楼,也不认识什么马老板。”刘婶否认道。
“小人也不知道。”
“你们不认识他,他可认识你们。刘主簿生前欠寒氏钱庄几千两银子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这其中有大半的钱是马老板托他去借的。”公孙月说完观察着两人的神情。
“啊!难道马老板是凶手?”刘婶掩面装作吃惊的样子,实际上公孙月看到她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