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令牌我每人只给了一块,大人觉得凶手会将这么明显的证物遗留在凶案现场吗?”寒自清笑着说道,像是在嘲笑公孙月的愚钝。
“有意还是无意本官自会查明。”楼下乐声响起,“长夜漫漫,本官就不打扰寒老板的雅兴,有缘再见。”说罢,公孙月就带着沈卓离开烟雨楼直奔荣盛酒楼。
“这个新上任的县令真不知天高地厚,敢得罪您!”亭中女子端起茶壶为寒自清添茶。
“新官上任三把火,由他去吧。”寒自清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杯沿,神情难测。
此时的酒楼正值宾客满门之时,刚一入大门,肉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二位,来的真巧,本店可就剩一个位子了,两位里面坐!”门口的店小二哈着腰招呼着公孙月和沈卓。
“突然想起中饭晚饭都没吃,正好在这吃一顿!”公孙月这才察觉自己的肚子早已咕咕叫,刚刚去烟雨楼也只喝了杯茶。
“也好。”沈卓也觉得有些饿了。
店小二将两人带到二楼靠窗的位置。
“二位公子吃什么?”
“简单上三个小菜,两碗米饭就行。”毕竟等下有正事要做,吃饱就行。
“好嘞!”
“小二,等下,我想问你个事,你家马老板在店里吗?”公孙月问道。
“马老板今儿个不在店里,公子有何事,需要我转告吗?”小二回道。
“不用了,你下去吧。”沈卓说道。
“看来今天白来了?这马老板不会心虚逃走了吧?”公孙月先喝着茶水垫垫肚子。
“需要我去他家抓人吗?”沈卓问道。
“这个。。。。”公孙月望着窗外思考时,突然看到街上一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大摇大摆的向酒楼走来,还未走近,刚刚的店小二便迎上去,低声说了几句,男子便大惊失色,猛的抬头向楼上望去,正好目光与公孙月相汇,连忙心虚的低下头,转身疾步离开。
“他就是马老板,追!”公孙月立马意识到这个店小二是去通风报信的,连忙起身下楼。
听到公孙月的命令,沈卓抄起桌上宝剑,一个翻身,直接从窗户跃下,落在马老板跟前。
动作干净利落,前来上菜的店小二被惊的张着嘴,差点打翻饭菜。
“干的漂亮!”公孙月急匆匆的冲出酒楼,看到马老板早已被沈卓拿下,不经夸道。
“马老板神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啊?”公孙月走到跟前故意问道。
“两位这是干嘛?”马老板苦笑道。
公孙月掏出令牌在马老板眼前晃了晃问道:“这个东西你总该认识吧~”
马老板看到牌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拜一边嘴里喊到:“寒老板饶命啊!这事跟小人没有关系啊!这个令牌是被人偷了去的!”
看来是将他们二人认定是寒自清派来抓他的人。
“你说令牌是被人偷的?”
“正是,昨夜家中闹贼,当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被偷,也就罢了,今天中午听闻城里出现命案,现场有留下寒氏钱庄的令牌,回家查看,藏在暗格中的令牌竟不翼而飞,小人恐此事会牵连寒氏钱庄,刚才是准备去寒老板那请罪来着!”马老板跪在地上将事情的经过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请罪?你就这么怕那个寒老板?”公孙月蹲下来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不对啊?你们不是寒老板派来的?”马老板抬头疑惑的望着公孙月。
“在你去和你的寒老板请罪前还是先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沈捕快,押他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