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看清男子相貌,不过此人穿着不凡,身后又跟着侍从,想必不是普通老百姓。
“我想这就是寒自清,都初夏了还穿个红色大袍,实在骚气!”公孙月吐槽道,“走,去拜见拜见。”
说罢两人下了楼向亭子走去。
“来者何人?”两位把手在亭下入口处的侍卫举剑拦住了公孙月和沈卓。
“我是荆州刚上任的县令公孙月,听说上面坐着的是寒氏钱庄的寒老板,特来拜会。”公孙月将遗留在凶案现场的木牌子递给两位侍从。
站在左边的侍从接下牌子一看,便告知两人在此等候,独自上去询问。不一会就下来请两位上亭。
寒自清坐在面朝戏台的位置,品着热茶,见到公孙月两人进亭也不起身相迎,只是放下茶杯笑着说道:“公孙大人,请坐。”
公孙月这才看清这位传说中的寒老板,她想象中的寒自清应该是个身材强壮的中年大叔,而眼前的这位男子不过二十七八岁,身材修长略微消瘦,暗红色的外袍称得肤色甚是白皙,薄唇轻抿,眼眸深邃,稳重中透着一丝精明。
公孙月和沈卓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公孙月望着桌子上的木牌子问道:“想必寒老板知道今天荆州城里发生的命案了吧?”
“早有耳闻。”寒自清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和清冷的外表倒是不相符。
“那寒大人对此事怎么看?”公孙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茶。”
“公孙大人觉得此事和寒氏钱庄有关?”寒自清反问道。
“正是,希望寒老板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公孙月开始拿出县令的姿态,打起了官腔。
“十年前的命案确实和寒氏钱庄有关联,不过今天的案子,不是寒氏钱庄所为,恐怕大人找错地方了。”寒自清大手一挥,“凌云,送客。”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走到公孙月身旁,作了个请的动作。看到此举,沈卓连忙起身举剑护在公孙月身前。
“沈捕快,无碍。”公孙月拿起桌上的令牌说道:“寒老板怎么这么心急,本官话还没问完,既然此事与寒氏钱庄无关,这个牌子怎么解释。”
“凌云,你且退下。”
“是!”凌云听命退到寒自清身边。
“刘主簿确实欠了寒氏钱庄不少银两,不过我也没那么缺钱用,为了那区区几千两银子去杀人。”寒自清一脸平静的说道。
几千两!还区区!公孙月吓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个寒自清可真富可敌国,这钱庄可非法敛了不少钱财,她早晚要给它一锅端了!
“至于这令牌,向来只有我名下的掌柜子有,而这块令牌上写着马字,是荣盛酒楼马富贵所持。”
公孙月细看,果然令牌后面小小的刻着个“马”字,“寒老板刚刚还说与此事无关,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