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精心烹制的红烧肉完成后,首先送到后院的聋老太太那里,那美味令老太太吃得乐开了花。聋老太太无子无女,在这大院中是个难得的好心人,何雨柱自然不会亏待她。
待聋老太太用膳完毕,他将剩余的红烧肉妥善保管在锅中,留给妹妹何雨水享用,随后便踏出家门准备班。
就在即将迈出院门之际,他忽然想起一事,返身回家取来一把锁,细心地锁住自家门户,这才安心离去。
这个大院里尽是些见利忘义之徒,不得不防。特别是秦淮茹家的棒梗,年纪轻轻就染了偷盗习性,时常溜进他房中偷食。更为可恨的是,偷了他的东西,享了他的口福,却不念其恩,还跟风称他为傻柱。
真是个养不亲的白眼狼。
早晚有一天,定要把这只小白眼狼送进牢狱之中。
再将那贪婪懒惰、心肠恶毒的老泼妇贾张氏逐出家门。
那时,秦淮茹这位温婉美丽的寡妇岂不是只能依附于自己?
虽非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但如此美丽且风情万种的女子若不收入囊中,实在太过惋惜。
正如那句俗话所说:
少年懵懂不识嫂,误把雏燕当明珠。
这样的女子,只需稍加暗示,便知如何变换姿态,知晓怎样方能让男人更加欢愉。
何雨柱这般思索着,几乎抑制不住放声怪笑。
在他刚离开不久,早已躲在门帘后窥视他的贾张氏迅速捅了捅大孙子棒梗:“棒梗,快!傻柱走了,他那红烧肉估计还没吃完,赶快去拿!”
棒梗早按捺不住,只等这句话,立刻从屋内冲出,直奔北屋而去。
然而拉开窗帘却呆住了,平日里总半开着的门扉,今日竟然挂了一把锁!
棒梗瞬间焉了下去,怏怏地回到了西厢房中。
贾张氏一见他两手空空,赶忙问道:“怎么了?为何空手回来?棒梗,是不是傻柱把红烧肉都吃光了?”
棒梗懊悔地摆摆头:“哪有啊?我压根没进去,傻柱那家伙在门加了把锁,我进不去。”
贾张氏立刻破口大骂起来:“这傻柱是什么意思?他凭什么锁门?他这是想给谁看呢?”
秦淮茹心头一紧,从前,傻柱从不曾这样过!棒梗以前常溜进他屋里找好吃的,明知是棒梗暗自取走,傻柱也未曾责怪,更未曾锁过门。
可是今日,他竟然了锁,这不明摆着是在提防自己吗?
一旁,棒梗愤愤不平地说着:“哼!那个臭傻柱,别以为一把锁就能难倒我……”
遗憾的是,秦淮茹并未听进一字。
何雨柱步入食堂,众厨师已各自忙碌开来,有的在摘菜,有的在洗菜,有的在切菜,大家都在筹备着午餐供应给职工们。
徒弟马华一见他到来,立即靠过来禀报:“师父,您来了,刚才厂长已经来找过您好几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