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毕\业的最后一个学期,乔西出国,陶希言大受打击。
公示栏上每月月考的榜首换了人,拿到手的offer被他亲手撕碎。
那段时间的陶希言就像蒙了尘的珍珠,整个人颓废的失去了生机。
陆呦看着心痛不忍,第一次不自量力,他尝试用自己那并不高超的安慰技巧开解陶希言,陪伴他重新振作起来。
二十四小时化身陶希言甩不掉的小尾巴,监督他上课,陪着他难过。
那段时间陆呦也收获了他人生中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飙车,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听陶希言唱歌……
没有人能从那样耀眼的人手中侥幸逃脱,陆呦也不能。
他的初心只是想让星星继续耀眼,可接近之后才发现陶希言一直都是鲜活热烈的少年,永远内心炙热。
被那样灼热的心温暖过还怎会舍得离开。
毕\业旅游,也是一次醉酒。
醉酒这个词不准确,微醺更合适。
白天刚经历过刺激的跳伞,陆呦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或许是酒精放大了吊桥效应,两人顺理成章滚到了一起。
陆呦第一次很怕,陶希言很温柔,他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疼。
第二天陆呦睡醒的时候陶希言已经在洗漱了,听到起床的声音边刷牙边从浴室出来。
具体是事后的羞愧还是看见浑身赤裸的陶希言的害羞陆呦已经记不清了。或者是两者都有。
陶希言刚走到床边,陆呦立马坐起来。
再温柔,第一次过后总会有点不适。这一动他觉得屁股后面有点火辣辣的撑,没坐稳晃了一下又躺了下去。
陶希言脸色骤变,半天没说话。
陆呦小心翼翼揣摩陶希言的心思,觉得他的表情表达的大概是后悔了或者怕以后被缠上。
“你……”
陶希言刚一张嘴,陆呦立马打断,他害怕听到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话:“言哥,你放心,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早晚逃不开这档子事,我不在乎。”
陆呦用自以为很潇洒的语气一口气说完,为了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又追加了一句:“你要是没有合适的床伴,也可以考虑看看跟我维持固定的关系。”
陆呦用上了所有小聪明,既让陶希言宽心,又给两人的关系留了退路。
当朋友还是当情人,反正只要能留在陶希言身边,他都可以。
听完这句话陶希言双眉蹙的更紧了,在眉间形成一条深沟。
“固定性伴侣?”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