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又拿了过来。
罢了罢了,三房势弱,他总要在其中斡旋。
待他整理好衣衫,到了夏府,便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火气堆积在心口,烧的他浑身痛。
他对夏文恨铁不成钢,对丁玉成就是狠毒。
他的眼睛锐利的看向了丁玉成:“贱人果然命大,我饶了你一命,你不感恩戴德,夹起尾巴做人,反而又回到夏府,勾引你主子,想死?”
仲田自从见到了于益锦,整个人一直都在细细密密的颤抖。
他看了看四周,夏文,于益锦与他的仆从,他孤立无援。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夜里。
有健壮的男子扒了他的衣服,于益锦站在黑暗中,光亮只能照见他半边脸,语气冰冷刺骨。
他想尖叫!想转身逃跑!
于益锦还在喋喋不休的说:“我一时心慈,竟然没有毁了你这张脸,还要你用那张脸勾引人,尤其是那双眼睛,春枝,挖了他的眼!”
春枝沉默的上前,这种事情他做多了,自然熟能生巧。
夏今安一步一步的后退。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出现,应该像鹌鹑一样躲在那山间的小屋,发烂发臭,永远不见天日。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是夏穆宁。
他抱住了夏今安有些瑟瑟发抖的身体,低声的劝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夏今安哭的更伤心了。
在暗处的丁玉成冷笑:“夏穆宁倒是会做好人,夏文一出现在夏府,他便知道了。现在出来做好人。”
…
仲田自从应了夏今安的婚事以来,自觉责任重大,一大早就来到了玻璃的店铺。
她朝外瞧了瞧,天色阴沉,黑压压的云好像要坠下来。看着天色,应该是要下雨了。
对面从江南请来了师傅,改进了玻璃的工艺,店门口一直有人进进出出,颇为热闹。“对面掌柜的挺神秘,一直不知道是谁?”
在旁边摆酒架的宋锦书应了一句:“我知道。”酒肆招待四方宾客,消息最是灵通。
玻璃店里生意好,宋锦书便把他的红酥手在店里寄卖,夏芳都没有说什么,仲田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几日不见,宋锦书有些憔悴。
前些日子自杀未遂,应该是身体受了一些损害。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嘴唇有有些发白
仲田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周围的人一概不知,仲田有一种秘密无处诉说的感觉。
“那掌柜的叫林清也,是江南林家的继承人,相貌端正,温柔多情,但听说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才过来几天,便与青楼名妓有些暧昧。”
好色是这个时代女子的通病,就如同现代,好色是男子去除不了的顽疾。
“能约出来吗?”
宋锦书有些为难,仲田知道他没有立刻拒绝,便是有门路。
“如果你约她出来,给你五两银子。”
“成交!”交易达成。宋锦书想走,仲田却拉住了他:“干什么?哥哥我很忙的。”
“宋公子,我想知道夏今安的事情。”
“夏今安,就是你那个姘头?”
仲田的脸冷了下来:“宋公子说话不要太难听。我是准备娶他的。”
“你真想知道?”
“自然!”
宋锦书摇了摇头:“你若知道,估计就不愿意娶他了。”
“你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