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益锦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了。
竟来夏府私自捉了他去,大庭广众之下剥去了衣服,丢到深山里去了。
好好的一桩好事就被破坏了。
夏文气坏了,一巴掌扇在了于益锦的脸上。脸上顿时出现了红肿的印记。
于益锦立刻伸出了手,啪的一声回击在夏文脸上,夏文应该是从小到大没有挨打过,一下子被打懵了。
于益锦冷笑着说:“我不是会给妻主纳侍的贤惠夫郎,你既然惹了我,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便不可再招惹其他男子。”
唉!谁能想到是个公老虎呢?
只是可惜,那夏今安倒是一个妙人!应该在深山里被野兽叼去了。
她有些遗憾的想着,谁知迎面而来的不就是那夏今安吗?
她揉了揉眼睛。
夏文平常回家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惯常走的那条路听说夏父要去礼佛,她便避开了,走了平常不常走的小路,谁知竟碰上了夏今安,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缘分?
她搓了搓手:“美人!”说完便扑了过去。
…
丁玉成正在欣赏自己的字,写的颇为满意。
她对着站着的梁运说道:“把我的拜帖送给于府,请于公子过府一叙。”
他们同时嫁入夏府,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也属常事。
“好。”
…
夏今安正在走路,被突然出现的夏文惊到了,他退后了一步。他想到会在夏府遇到夏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掩住自己的脸想要迅速逃走。
“站住!”
他只好转过身来,行了一个礼:“夏小姐…”
“这么生分干什么,你应该唤我一声妻主的。”夏文笑眯眯的,想要上前摸夏今安的手:“今安,你没死,真的太好了,你可知我对你日思夜想,你时常会入我的梦。”
什么梦?自然是不可言说的淫秽之梦了。
夏今安想到这个人模狗样的夏文时常臆想他,就有些犯恶心。
他把手抽了出来,看了看周围,四周空无一人,他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了?
夏今安又后退了几步。“夏小姐……此事不可!”夏文步步紧逼。
随即开始上手,夏今安的衣服都被撕破了。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丝丝的凉意。
他绝对不能在这里受辱!
他的眼角看到了旁边的大石头,如果砸下去,会不会他就死了,他就解脱了。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住了夏文,被打扰了好事的夏文满脸不悦,想要训斥,扭头一看,就见到了寒霜一般的于益锦。
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夏文跳脚:“你又大巴掌扇我。”
“一会儿收拾你!”于益锦瞪了她一眼。
于益锦正在家为自己绣嫁衣。
讲究的人家男子的嫁衣是自己一针一针亲手缝制的,婚后的祝愿都被缝在嫁衣中。
他想到了夏文,那个空有色相的草包,她留恋青楼,他得知真相后痛哭过,绝望过。
他摸了摸胳膊上的守宫砂,那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了,男子从一而终,夏文再草包,那夏文就是他往后的天,他的终身依托。
丁玉成的请帖送过来的时候,被他嫌弃的丢在了一边,小门小户出身的二嫁男,也配发请帖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