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光亮听着缀青的叙述,也皱起了眉头。
“王妃觉得是谁呢?”缀青问道。
“郝兄弟觉得呢?”祝雪凝把问题抛给了郝光亮。
既然缀青能把郝光亮喊到她的房中,想必龙明瑒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王妃叫我亮子即可。”郝光亮笑道。
“那亮子喊我雪凝就成。”祝雪凝盖头下的声音暖暖的。
郝光亮勾唇一笑,这个王妃,相貌不知如何,性子倒是极好。
“快说。”缀青瞪了一眼,不耐烦地喊道。
“是是。”郝光亮点头如小鸡吃米。
祝雪凝乐了,看来,有点意思。
“这‘幻心散’在南瑆并不多见,因食用或是亲密接触过后,超过半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轻者头晕眼花,重者产生幻觉,更甚者暴毙而亡。”郝光亮难得认真地问道:“雪凝,传说这个毒无解,只能在毒发两个时辰后,自动解除,而你是如何破解的?”
祝雪凝默不作声,郝光亮以为她在卖关子。
谁知,缀青答了一句,“我在他们厨房找到了一个小瓶子,特别不起眼。”
说着,从腰间掏出,递给郝光亮。
郝光亮接过来定眼一瞧,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心解。
打开瓶子看了看,透明色,闻了闻,无味。
“这,如何找到的?”郝光亮好奇地问。
“多亏了那只鸡。”缀青抿嘴一笑,“就在鸡的旁边。”
郝光亮看着缀青一晃而过的笑容,愣神了。
缀青拿着剑柄,敲了敲郝光亮的脑袋。
郝光亮回神,给了缀青一个灿烂的笑容。
“原来‘幻心散’有解药啊。”郝光亮恍然道:“可是也不确定,这就是解药,雪凝,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自是没敢吃的,只是洒在了嫁衣上。”祝雪凝笑道。
“那还行,不然可就便宜了那个邢雨姗。”郝光亮嗤之以鼻。
“你不喜邢雨姗吗?”祝雪凝有些吃惊,那样的女子,不是人见人爱吗?
“不喜,大家千金都是一个模子,没有灵魂。”郝光亮撇了撇嘴。
“我喜欢有血有肉,有个性的女子。”这话说着,看向了缀青。
缀青全当没看见,低声问道:“王妃,您觉得是何人所为?”
祝雪凝转了转眼珠,“邢府如此大胆的人,无非就是邢瀚海和邢雨姗。”
“可是,您不是说,您若在邢府出了事,他们脱不了干系吗?”缀青皱眉说道。
“可是若是出了邢府,那便与他们没有关系了。”祝雪凝冷言一笑。
“这么说,倒是如此。”缀青点头。
“没在饭食里下毒,却在嫁衣上下毒。”祝雪凝嘀咕了一句。
闻言,郝光亮突然插了一句,“在饭菜里下毒,会很快发作。而在嫁衣上下毒,毒发的时间就会延长。”
“嗯,”祝雪凝点头,“看来,下毒之人并不想要我的命。”
“只是希望想把你毒昏,然后成不了亲,那么邢雨姗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取而代之。”郝光亮摇着纸扇说的头头是道。
祝雪凝再次点头,“嫁衣是何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