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
两个人彻底放飞了自我,大战了三百回合。
……
四更天,六王爷蜻蜓点水般亲吻了王小姀的每一寸肌肤,恋恋不舍吻别了酣甜入梦的王小姀!如若不走,定当被人发现。
……
清晨,天已大亮。
王小姀睡眼惺忪的揉揉自己酸痛的腰身,想起昨晚上自己疯狂的行为,面红耳燥起来。
“该死!我他妈的怎么能这么犯贱?唉!”她深陷在自责得深渊中。
……
“非烟姑娘,王妃请姑娘前厅用膳。”春芽在门口叫门。
“马上!”王小姀找了件高领的衣裳,简单收拾了一个妆容。
……
“哎呦!念慈啊!昨天辛苦啦!”浏阳王妃笑眯眯的牵着儿媳妇的手说。
李念慈满脸娇羞,一抹红晕将她衬托的更美艳了。
“母亲,这都是儿媳的福分,真正辛苦的,当是皇长孙!”
“哦?是吗?”听到李念慈这么说,浏阳王妃放心了。
……
“王妃,按照规矩,现在要请新人白绢了!”嬷嬷说。
“请!”
……
不一会儿,一行用红木托盘乘着一块白绢进去大厅。
“展开!”嬷嬷道。
……
“好好好!”浏阳王妃看着白绢上的一点红梅连连称赞。
“念慈啊,从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可得争口气,早日为咱们浏阳王府开枝散叶!”
“是,母亲。”
这一幕对于局外人王小姀来说甚是讽刺。
九爷自打来到大厅,目光就一直聚集在王小姀身上,他有千言万语要对非烟说。
“绵益,你鼻子不舒服吗?”浏阳王妃发现九爷一直在低着头摸自己鼻子。
“母亲劳心了!孩儿无恙!”九爷回过神来。
“没事就好,来多吃点多补补,加把劲儿让我早日承欢膝下!”浏阳王妃刻意提醒他。
“王妃,皇长孙,长孙皇妃,我用好了,你们慢用。”王小姀自识无趣的离席了。
没错,白绢上的那一朵红梅刺痛了她的心,纵使她对九爷十分惭愧。
……
“长孙皇妃到!”
听到小厮通报,小姀停下手中写写画画的笔。
“非烟姑娘,昨天委屈你了!”李念慈笑盈盈的说。
“长孙皇妃说笑了,谁给我委屈啊?”王小姀苦笑。
“因为我的缘故,你跟绵益……”李念慈欲言又止的观察着非烟的神情。
“长孙皇妃多虑了,非烟在府上多有叨扰,请让非烟敬您一杯茶!”昨晚王小姀已经想通了,不几日她就要离开浏阳王府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了,具体去哪,还不确定,大不了就浪迹天涯。
……
“非烟姑娘,不要生分!”李念慈伸手去接茶水时,脚下不慎一跘摔倒了。
王小姀不假思索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扶,一拉一扯的,把小姀围在脖颈的领子弄掉了。
李念慈抬头的一瞬间,看到非烟颈间的星星红点,如一道电流击中心胸,大脑嗡的一片空白。
原以为,九爷与非烟只是互生情愫,岂料早已……
王小姀慌忙拾起散落的围颈,手忙脚乱得重新装上。
“妹妹!你可想成为侧室?”李念慈心不甘情不愿,还要假装欢喜的问。
“长孙皇妃,我天南海北惯了,受不住深宅大院的条条框框。”王小姀回答。
“哦,妹妹可是嫌委屈?”她拽紧了手中的丝帕,很在意非烟的回答。
“我与九爷……请您放心吧!”王小姀猜想李念慈定是发现自己的爱痕了,所以才误会她和九爷有关系。
李念慈看非烟低头沉思的模样,心中隐痛:“好吧,就不打扰妹妹了!”
非烟颈子上的红,是她眼中的刺肉中的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