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了心思的阿别烈难得不生气,只是想到美人伤心过度竟有些心疼。
“怎么?心疼了?”
阿别烈皱了皱眉头:“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
见他真的是等着急了,燕锦曦顺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哄劝道:“你看上别人的夫人,想得到人家不得想个法子减少自己的错误吗?”
“你有什么主意?说给本王听听。”
燕锦曦随机附在他耳边一阵絮语。
阿别烈听了以后先是皱了皱眉,随即点点头:“你们大燕的人真是心思重,弯弯绕绕的费尽心思。在我们突厥,只要男人喜欢,就没有打架绝不了的事。”
燕锦曦简直不想花时间跟这种蛮夷之人作过多的解释。
她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突厥和都督府保持友好的关系。”
阿别烈忽而一笑,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坏笑道:“难道你不想让突厥和大燕保持关系吗?”
想到执意送自己和亲的皇兄,燕锦曦的心里说不恨是假的。
但是她亦知道皇兄对自己的厚爱。
燕锦曦的手指轻轻摩挲阿别烈的嘴唇:“我倒是想和大王保持关系,不知道大王可否赏脸?”
阿别烈哈哈大笑,一把横打抱起燕锦曦走向床榻。
因着悲伤过度加之小产的伤痛,姜时晚的嗓子哑了,整个人也根本无法起身。
身边雪迎、梅大夫等人依旧悉心照料她,可是孟廷舟却一次都没来过。
“雪迎,你去请过都督了吗?”
“请……请过了。”
从雪迎吞吞吐吐的语气里,姜时晚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他在哪里?”
雪迎嗫嚅:“都督这几日都宿在那个突厥美人阿史依那里。”
姜时晚一怔。
如果不是雪迎提及,她甚至都忘了都督府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见姜时晚半晌不说话,雪迎小声道:“夫人,今日奴婢回来的时候,有个突厥的婢女递给奴婢一张纸,说让奴婢交给您。”
姜时晚回过身接过纸,看见上面写“欲知红花主使者,三日后请于落雨阁相见。”
落款写的是燕锦曦的字。
姜时晚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雪迎:“那人给你纸的时候,可还说了什么?”
雪迎摇了摇头:“那个人只是从奴婢身边佯装经过,并没有任何的言语。”
姜时晚暗暗将纸条揉成一团,叮嘱道:“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要说起,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经过云裳的事,她真的后怕了,生怕一个举动会给这些婢女带来杀头之祸。
让雪迎出去后,姜时晚半坐着开始冥想。
在耳房查到红花后,似乎就作证了是她自己给药里动了手脚。
可是自己心里却明白,汤药里究竟是谁放的红花是未解之谜。
这是疑点,只是这些天身心痛苦根本无法顾及。
燕锦曦如此大费周章神秘兮兮,可是知道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