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行悄悄勾起唇角,看她这次还觉不觉得他是小孩子!
柳夭夭竖着耳朵,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她浑身上下都感受到了那股水汽。
“姐姐,你害羞啦?”
贺景行凑得极近,说话间热气蒸腾,本就敏感的耳朵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痒意,变成了红色的小饺子。
“啊,怎么办,耳朵变得好红。”
柳夭夭羞愤欲打人,凶巴巴道:“贺景行,你赶紧给我进屋。”
他俊俏得眉眼间尽是狡黠,不仅没有听她得反而得寸进尺向前又迈了一步。
“我向来胆小,姐姐别吓我,我会害怕的。”
怕会控制不住内心的黑暗,把人按住狠狠亲近。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孙奶奶抱着小安安停了一秒,然后一把将门关上。
“诶呦,今儿这天儿忒刺眼,都快把我老婆子眼晒瞎了。”
柳夭夭慌忙地将人推开。
对她没防备,贺景行被推了一个踉跄,反射性地抓住了她的手,带的柳夭夭一个踉跄趴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同时后退了两步。
脸蛋跟他光洁且富有弹性的肌肉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而贺景行的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腰肢上,第一反应就是好细,脸也好软,又软又滑。
“贺、景、性!”柳夭夭连忙后退出去咬着牙,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难不成是皮痒痒了想让她挠挠?
贺景行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然后,背在身后攥了攥,刚才有一瞬间,他竟然想摸上她的脸试试手感。
幸好没有,越重要的事情越不能操之过急。
“姐姐我错了,我现在就回屋穿衣服,穿的严严实实。”
柳夭夭傲气转头,留给他一个圆圆的后脑勺,语重心长道:“你知道男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吗?”
不等他回答,柳夭夭直接道:“是男德,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男人的身体只有老婆才能看,你明白了吗?”
贺景行松了一口气,道:“明白了。”
看了身体的就是老婆,姐姐看了,姐姐就是老婆。
贺景行进了房间,将湿透的外裤连带里面的内裤一并脱下,用破破的且干净的毛巾将身体擦干,听话地换上长裤和长袖衬衫,十分遵守男德。
这些天吃得好,原本穿着空荡荡的衣服都变紧了,健壮的胸膛十分明显。
柳夭夭的脸颊浮起一朵红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贺景行心头痒痒的,连带着嗓子也痒痒的,眼底隐藏着一股炽热。
不知道为什么,柳夭夭有些慌,“你,你大夏天的捂这么严实做什么?不怕起痱子啊。”
贺景行:“守男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