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行这一病直接就病了小半个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便柳夭夭每顿尽力做有营养的饭菜,但人就是瘦了下来,因为不用去上工,皮肤也更白了,整个人从上到下多了几分柔弱气。
“小可怜,恭喜你身体康复,今天多吃点肉。”
贺景行不喜欢她的语气,就好像他是小孩子一样,可是明明她也才二十一岁,没比他大多少。
躲开将要落在头上的小手,贺景行小声嘟囔,“男人的头不能摸。”
手落空,柳夭夭有些不满,“怎么就不能摸了,你是老虎不成?”
她只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从没听说男人的头也不能摸。
明明生病的时候那么听话,满是柔软发丝的脑袋被她摸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结果身体一痊愈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令人不爽。
气鼓鼓的女生像一只小松鼠,嘴巴不自知地嘟着,两颊的脸肉看起来手感很好。
贺景行眼中划过一丝笑意,每次柔软的小手摸在脑袋上,就像是一道电流从上到下流淌全身,之前一直忍着,现在他不想忍了,免得她总不把他当男人看。
“男人的头跟腰一样,只有媳妇才能摸,姐姐,你愿意当我媳妇吗?”
什么鬼?十九岁的小鬼就想要媳妇,在他们星际,人人两百岁的寿命,再加上科技发达,最早结婚的人也要五六十,更多的则是八九十才结婚,这家伙二十不到,就这么早熟的吗?
柳夭夭双臂抱起,哼道:“小屁孩,我是你姐姐好不好?”
她还想说什么,但顾及到他的自尊心,还是停住了,瘦巴巴的小子,全身上下没一点男人味。
贺景行眼神诡谲莫测,姐姐吗?又不是亲的,有什么关系。
见他不说话,柳夭夭有些得意,完全不知道某人嘴里喊着姐姐,却是此姐姐非彼姐姐。
半个月内,柳夭夭也曾想回京市一趟,看看是不是她的父母,但飞船这种超时代的东西根本拿不出来,不过还好,治疗舱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接下来就是找机会治腿,这也是个麻烦事,总不能把人打昏了塞进治疗舱吧。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好的办法。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吧。
贺景行身体好了以后又恢复了上工,因为吃得好,虽然劳动量比较大,但人却长出了腱子肉。
要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只能说是亲眼所见。
天边的晚霞绮丽,柳夭夭骑着自行车在乡间小路上,嘴里哼着小曲,又是美好的一天,工作轻松,同事和睦,真是感谢时空神大人。
家越来越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对这座房子和房子里的人有了感情,和蔼慈祥的奶奶,可爱听话的小娃娃,还有一个总是标榜自己是个成熟男人的小男人。
“我回来啦啦啦......”
尾音憋在嗓子眼,柳夭夭瞪大着眼,嘴唇都在颤抖。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捂着眼大叫,但看了就是看了,精壮的男体一遍遍在脑中回荡。
胸膛两边,鼓鼓囊囊,白皙的身体上镶嵌着两颗圆滚滚的相思豆,染了水珠的豆豆,很......诱人。
贺景行懵懵地向下看,“姐姐,我穿着裤子呢。”
柳夭夭脸爆红,穿着有什么用,沾了水跟没穿没差,轮廓都清清楚楚。
“你......你先回屋,等我进去你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