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森看着子阳院挤满人来,终于瞧不见心儿,他嘟囔一句:“就这样,谁看不出来你爱他?哎,那我是不是很多余。”又哼:“才不。我爱你!你又只属于我!正般配!”
却不知惹的谁听见,吓得许森蒙头罩脸往人群后边躲,又被邸盟翻进宅子抓出来:“你惹什么事了?”
刚刚在警察所,展长松承认:“虽然五爷不是凶手,也没动机,但五宅真的有蹊跷。真吾堂刚被翻新过,至少包了四根柱子,墙壁也不对,可这次暴乱没波及到五宅呀。”
“怎么样?我仔细查了程聚豪的刀口,有进有出!”邸盟断言:“这是一场大戏呀。你看人家又一身清风了。”
展长松一惊:“五爷当真可疑!到底是谁闯了五宅?他竟能应付自如吗?”
邸盟这回打岔:“而且呀,花冷说在程家打劫的匪类不致命也不怎么夺财,像是在找什么。我猜程锦前手里该是有那么点证据才对,这个你放心,下午巡街我找时间会会他。”
展长松还思索着,愣愣地点头,一瞥惊呼:“武乐书!”
这三个字吓得邸盟紧一个哆嗦,期儿还不理我呢,我?
“哎你快来看啊,是武乐书,他怎么浑身是血,真伤成这样?”展长松难以置信。
邸盟一惊,又躲:“见过了。有什么可稀奇的?这顿鳞鞭,他能醒过来就不错了。”
“不对。他怎么在求穆大小姐?是穆家怎么了吗?”展长松回头问。
邸盟一听,蹿来一看:“许森?坏了!”
“哎我让你看谁呢你,不是你天天挂着武乐书这长那短的吗,看什么许森,哎等我。”展长松追去。
班勒疯了一样冲进后门,他丢了武馆,没脸来见师父,但却从没想过再也见不到他。
“五蝶心——你给我出来!”班勒进门咆哮又急着奔上楼,就说你个小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说五月初一你去了趟五宅保准藏着什么大阴谋,你竟这么明晃晃害师父!
兄弟们跑上前拉住班师父,左右围着他劝说。
忽然听到邸盟的声音,班勒回头恶狠狠凝视:“就是你。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
班勒横扫人群,飞身而来,攥住许森的领口。
“班勒,撒开。”邸盟拽着许森胳膊就要走,但一步都动不了。
许森被两个男人钳制住,又被一大群人围上来恶狠狠的盯着。
他一副坏了大菜的样竟反问:“就算是奸夫淫妇,你也得捉奸在床吧?我和心儿可什么都没做!我俩是明媒正娶,而且啥都没筹备呢,连日子都没定。你起码等过了那天,再来揍我,也算你有理有据,你这么就……”
“闭嘴。”邸盟服了,你还是个教书先生呢,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