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心里乐着,面上却没表露,伸手把挂在成毅脖子上的包给取下来,转身刷卡回了屋。
看到蝉衣落跑,成毅笑着拿起刚刚她跑之前塞在自己手里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冬天的早晨总是让人不愿意离开被子,不过这不包含成毅。晨跑回来,他敲开蝉衣的门,蝉衣还没从困意中醒过来,手里就被塞进了鸡蛋和豆浆。
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心有灵犀一般的都穿着白色的同款羽绒服,成毅的刘海乖乖的梳下来,跟出席活动露刘海时的他判若两人。
成毅拽住蝉衣,从羽绒服的兜里掏了一小把奶糖塞进了蝉衣的口袋。
蝉衣不解:“你不是从不吃糖的嘛?”
“我不吃呀,这些都是你的。”说完手里剥开了一颗糖喂进了蝉衣的嘴里,又帮她把口罩带好。
他宠溺地笑着,伸手揉了揉蝉衣的头,
“甜吗?”
蝉衣一愣,浓浓的奶香自舌尖化开,充斥在整个口腔,许是这糖太过甜腻,又或是成毅的眼神太过欢喜,蝉衣只觉着心里的某处被撩拨的一圈圈地荡漾开了涟漪。
蝉衣在片场一旁坐着,自从知道自己看成毅拍吻戏会不舒服之后,就有意的避开,不去自寻烦恼。
可现在要拍的这场戏,导演为了效果,要让女主嘴里叼着一颗糖,男主就着这颗糖吻下去。
旁边的工作人员听着都捂嘴笑着,这也太苏了吧,于是便满兜找糖给演员。
成毅看了看角落里,被他拿围巾缠成粽子的蝉衣,他悄悄的从人群中退去,向着蝉衣走来。
“噢唷,好凉。”
成毅把手往蝉衣脸上一捧,冰的蝉衣一叫唤。
成毅伸手:“给我颗糖,导演说,等会的戏要用糖当道具。”
蝉衣脸被成毅捏着,嘴嘟了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糖伸向成毅,
“用糖怎么当道具呀?”蝉衣不解的歪着头,看着成毅扭开了糖纸,将糖塞在她的唇边。只见成毅的脸越来越靠近,手指轻抬她的下巴,轻启了唇对着那糖含了下去。
成毅穿的少,又被风吹了许久,手是冷的,连唇也是凉的,感受到这瓣冰凉的触碰,蝉衣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成毅拿开蝉衣挡在自己胸前的手,带着它伸进怀里,放在腰间。
“别动,”成毅温柔的唤着,却将她抱的更紧。
他的唇轻轻的摩挲着,极尽温柔,带着那颗糖融进了她的口中,温柔又挑逗的带动下,那颗甜腻上下翻滚,醇香的奶味于齿间慢慢散开。蝉衣的手和脸颊都被风吹的凉凉的,只有那胸膛里跳动的心跳,却无比滚烫。
糖渐渐越变越小,最后消失在齿间,他像是对新解锁的吃糖方式很是喜欢,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那瓣已沁入奶香的唇。
他手抚上自己的下巴,伸出拇指擦去了刚刚亲吻,嘴角溢出的甜腻的奶痕,可眼神却还在那唇上流连,他抬眼一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导演要做效果,可这奶糖吻的第一次,我不想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