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唱完,身子向侧面一歪,成毅连忙上前将肩膀伸了过去,扶她在靠在自己怀里,他侧头贴了贴蝉衣的耳朵,
“笨猫儿,你知不知道,你藏着自己的心,我也很辛苦。”
“唔……”
蝉衣呢喃着,却已抵抗不住醉意埋在成毅的肩膀上没了声音。
成毅反手拉她伏在自己的背上,背着她走到柳大哥的桌前,柳大哥像是被蝉衣激起了什么回忆一般,独自喝着,看着背上的她已经睡了,便将蝉衣的包挂在了成毅的头上,送他们离开。
柳意欢站在小馆门口伸手接了片雪花,看着这片冰冷融化在手心,不禁苦笑,这可是上海,既然都改变天气下了大雪,又为何在命簿上不肯多给他们俩点自由呢。
成毅背着蝉衣在路灯下走着,脚下的雪很厚,咯吱咯吱的响,这个时间街上都是加班后急匆匆回家的人,显得他这慢悠悠的格外不同。
蝉衣刚刚唱的那首歌,他之前被私生困住,睡在蝉衣卧室的那天晚上,在她床头的播放器里听过《你是我年少求剑时刻的舟》
刚刚她跟柳意欢的对话,成毅在电话那头也听的清清楚楚,原来,她的心事早就盛的满满的,只是两情相悦她若不愿奔赴,他又怎么可能引的了蝉衣开口承认呢。
之前他还认真想过,如果她肯承认,愿意在一起,那自己是万万不可能藏着掖着,是一定要公开给她名分的,做男人的,总得负起责任来,可现在听到她的选择,成毅心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背着她走了一会,成毅身上有些微微冒汗,蝉衣感觉到身上暖暖的,缓缓睁开眼,才发现成毅在背着自己。
她小小声说:“淇老板,那个,我醒了,你放我下来吧。”
成毅身子又往前低了低,让她趴的再舒服些:“没事,没多远就到了,你头晕不晕,可以再睡会儿。”
“我,我怕你累着。”
成毅一笑:“我健身可不是白练的,再背两个你都不是事儿。”
蝉衣替他抚下头发上的雪,才发现,自己的背上披着他的大围巾,所以雪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蝉衣将围巾扯下来掸了掸,围住了成毅的脖子,伸手捂住了他有些冻红的耳朵,
自顾自的说:“淇老板这么暖心,以后能嫁给你的女孩子,一定特别幸福。”
听着这话,成毅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拿下巴压住了嘴边的围巾,开口道:
“一个家里只能有两个人,而你已经在了。”说罢,便步伐加快地向前走去。
‘蝉衣,你就一点都没想过,那个女孩子,有可能会是你!’
成毅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蝉衣的顾忌他明白,终究是因为自己职业特殊,所以她在意的,是能不能堂堂正正的留在自己身边,多过于在意自己是不是她男人。
可既然自己已经知晓了她的心意,又怎能不沉溺呢!
到了房间门口,成毅才把她放了下来,蝉衣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他,可成毅没有伸手接,反倒俯身把脸凑到蝉衣的面前。
“我手都累僵了,你帮帮我。”
看着大号成毅切换成小号傅诗淇,一副等着自己给他擦汗的样子,这个男人,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