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的试探:“既然回来了,那不走了,好不好?”
看着成毅那小鹿一般的眼睛,氤氲着水气,蝉衣觉着身体不受控制般,想要答应他,可是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是离开比较好。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他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惹的她一阵颤栗,身体仿佛僵住般不敢动。
听着成毅略带委屈的声音说着:“蝉衣,我听柳大哥说你心事重重的跑出去,我以为,你是去见那沉花簪的故人去了,你知道么,我一夜没睡,担心的快要疯了。”
?
蝉衣刚想要拂下成毅的手回身跟他解释,可却被他的臂弯箍的更紧。
“蝉衣,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那个故人,就是沉花簪的主人,是你曾经在意过的人么?”
蝉衣动了动,转过身,原来他的心事重重是因为这个,蝉衣叹了口气,在手机上打着字给成毅看。
蝉衣:我看着沉花簪眼熟,觉着它的主人我应该是认识的,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我不可能去找他呀。
“那你曾经在意过他么?”
蝉衣歪歪头,想到自己看见沉花簪时心里的感觉,应该是在意的吧,不然自己怎么会那么拼命想要拿到它,可是那个人的样貌和与自己的过往,在心里却是一片空白。
一阵风拂过,掀动着窗帘拂亮了窗台上的手机屏幕,12点整。
蝉衣:应该,是在意的。
看到这几个字,成毅的眼神从刚刚的黯然突然变的蛊惑,蝉衣看他这个样子才想起,自己就是因为今天是望月,不敢在聂云杉家里待着才想回酒店的,可万万没想到哇!!!
此时要走已然来不及,眼前男人的眼神不断变的滚烫,那近在咫尺的凝望,好似一根弦一般拉扯着内心的悸动,那原本存在的理智也被一点点的剥离。
他手指缠进了她的发间,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迫使她更加的贴近。
“应该?!”
他沉着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虽然不是第一次这般亲密,可蝉衣还是忍不住耗尽最后一丝理智微微偏头。而
眼前的男人仿佛被她的躲闪触怒了一般,强势地将她禁锢在胸膛与墙之间,还没等蝉衣反应过来,那掠夺般的吻便重重的落下。
这次的吻跟上次的不同,蝉衣明显的感觉到此刻来自唇边的肆虐与宣泄,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层层包裹,吞噬殆尽。
蝉衣不知成毅为何这般带着怒气,可唇齿间的攻城略地,已让她无力再思考许多。
那扣在脑后的手始终没有半分松动,唇齿间的氧气被一寸一寸偷走,蝉衣有些呼吸艰难,伸手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拿开,十指紧扣地按在了墙上。
来自唇瓣上的刺痛,让她皱了皱眉,许是他也感受到了香甜中的那一点点血腥,于是微微松开了她的唇,迷离的眼神望着她唇瓣上的齿痕。
他喉结微动,胸口起伏,可手却不曾松开半分:\"现在呢?你可还在意?!\"
听到他这般不容拒绝的声音,那毫不掩饰的心跳仿佛在蛊惑着自己慢慢陷落,终是将她残存的一丝清醒勾断了。
成毅看着眼前人在自己的攻势下逐渐变的迎合,心里很是受用,于是抓住了那搭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引着她落于自己的腰间。
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神从她的眉间摩挲到了嘴角,终是向那唇瓣上沁出的血珠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