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一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人很难以置信,可蝉衣毕竟是成毅养过的,让他不再是“一个人”的小流浪,那样毫无预兆地离开,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无论是人是猫,这一次,他都不会再让她走了。
唇上的刺痛,在他的舔舐下逐渐消失,她迎合着,慢慢攀上了他的脖子,仰着头婉转的回应着。
成毅感受到她的主动,他如墨般的眉却微微皱着。
自己身为演员全力表演时,吻戏尚且演的没那么好,可她,却能让自己如此轻易的勘破其中的妙法,让灵魂和身体如电流触过一般诚实地连接。
该死的,她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娴熟。
他似乎对她这般无师自通有些不满,揽过她的腰与她一起重重的落入沙发上。
墙上空调的制冷仿佛坏了一般,吹的房间里的温度,带着些意乱的潮热。门廊的光也识趣的没有探过来,昏暗中,只勾勒出一对剪影映在窗纱上。
他看着跨坐在腿上的蝉衣,纤细的手将她挡在胸前的长发理到身后,宽厚的掌按住她的后颈,将她脑后如丝般的长发都锁进自己的掌心。
怪只怪夏天的衣物太过轻薄,他挑眉使坏,来自身下那处血管的抖动,烫的她一惊。
蝉衣平时看惯了他的软糯与温柔,这般有攻击性的模样,让她局促地伸手推着他的肩膀。
可他并不想就此放过,这般娴熟,不知曾经是谁在这幅宣纸上画下的第一笔!想到这,他有些恼怒的扯落了她衣服上的纽扣。
他想,他想要她的一切都是为他所授!
她的反应,都是因他而起!
他按住那推着自己的手,拉进了她,又加深了吻下去的力道,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逐渐有些招架不住,才满意的放开,鼻子触着她的鼻尖,低沉的气泡音开口道:“用鼻子呼吸……”
说罢便又一下下的啄着那微红的唇瓣,等待着她适应。
成毅看着她望向自己腹肌那惊讶的眼神,不由得嘴角扯出一抹坏笑,他拖着她搭在自己胸前的手一点点向下寻去,触上那八块的沟壑,随即抬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神蛊惑道:
“与司凤比,如何?”
这低沉的声音,诱着蝉衣脑海中浮现禹司凤重伤不愈,被迫解开龙晶封印的画面,而熏黄的光影下,他那胸膛下的阴影,显的格外的诱人。
他引着她的手向下探去,那腹肌的沟壑下面毛茸茸的触感,让她羞的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的按在了那处,他要让她感受他身体的诚实,他要让她引以为傲!
蝉衣挣脱不出,那突然泛起红晕的脸,让他欢喜的紧,他拉下她肩上的衬衫,托着她的头翻身压了下去,占据至高的主动权。
耳下的湿润惹的蝉衣一阵颤栗,来自身上的重量和他不容拒绝的撩拨让她早已缴械。
他低头含上她送来的那处柔软,此刻呼之欲出的占有欲在心头脑海间冲撞,勾魂摄魄般的蛊惑着自己占领那未知的领地,摘取那一抹红。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他沉醉中的心神被一丝光亮掀起,难以自持的占有欲眼看就要冲向巅峰,他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一声预料之中的惊雷炸响在天际,蝉衣受到惊吓,张开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爪痕,成毅埋在她发间的脸冷哼着,一边拍着她的头,极尽温柔的安抚着,一边闷声的深呼吸,强行地压制着已被点燃的烈火。
感受到那浪潮不愿退去,他的手臂将她箍的更紧,在她的耳边仿佛求饶,
“别动!”
轰隆的雷声已将他的迷醉全数掀起,想到前几次雷声下蜷缩无助的蝉衣,成毅心疼的紧。
他搂住蝉衣起身,又伸手拽过沙发另一边的毯子,围住她光滑的背,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哪怕紧紧的靠着自己,却还是止不住的恐惧颤抖,不禁心疼地又将她往怀里揉了几分。
闷在云中的雨终于在惊雷过后倾盆而下,风将雨滴带进了窗台,也渐渐冲刷掉了房间内的潮热。
成毅低头向蝉衣的脸看去,在月光映着的眼尾上,有一滴泪珠晶莹地悬着,成毅满眼心疼地拂上她的脸,在抬眼间,那一滴滚落在他指尖的泪珠,也仿佛打湿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望月之夜的蝉衣很危险,自己刚刚确实又不受控的唐突了她,可这次与上一次不同,细想来,自己虽然像是被什么操控着,但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些念头也有几分,是真的。
他用那沾了泪的指尖,触上蝉衣那处被自己咬破的唇,轻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