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对视一眼,沈明诀说得不错,这里的确是从膳房回去的必经之路。将军虽然不让任何人来见少将军,但没说不让送吃的。
二人收了枪,“那好吧,送完就出来。”
娄煦低着头进去了。
沈明诀为他争取时间,和守卫聊:“父亲不让人看他,那岂不是被打成这样,还没上药?”
“是的,大夫也不能进。不过沈公子放心,将军的责罚并不严重,不会有大问题。”
“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少将军吃过的苦更多,这点伤不算什么。”
比不得沈明远自小在沈将军身边,他是个私生子,没机会去军营。
沈明诀扯了扯嘴角,还没等他说话,守卫就意识到送饭的人似乎太久没出来,“你去看看人怎么还不出来。”
“不用了。”沈明诀打断他,伸手指了指门口,娄煦已经打开了门,“我这小厮笨手笨脚的,动作慢了些,二位别见怪。”说话间又将一个荷包塞入守卫手中,“夜里露水重,辛苦你们了,我路过的事情希望别让父亲知道,免得他动怒再加重责罚。”
等人走远了,守卫捏着荷包对另一人说道:“这沈公子倒是个会做事的,看着比少将军还要稳重些。”
明明在沈明诀来之前,他们还看不上这个舞姬之子呢。
小剧场:
娄煦进了屋就看见了那个血淋淋的光着的大半个屁股。
“远远,怎么打成这样了?”吓得他手中的食盒都一下子落了地。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我能解决的吗?”沈明远回过头,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比他小五岁的弟弟。
娄煦将怀中的药倒在他身上,“忍着点。”
“嘶——”
娄煦急了,按住了他的腿,心疼道:“别动了,沈将军要是打得是我就好了,我真想代替你受罚。”
沈明远故意逗他,“要是好不了呢?阿煦,你不是最喜欢这里了吗?远远的屁股被打坏了,阿煦以后可没法打喽。”
想到二人之间的那些情趣,娄煦闭上眼睛,流下两行热泪,“对不起。”
沈明远心说被打成这样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他身子痛得不行,没力气去给人擦眼泪,可这小孩又被自己逗弄哭了,不哄不行,“阿煦,你过来。”
“再过来点。”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娄煦的眼皮上。
“我疼了,阿煦就不要疼了,漂漂亮亮的才好进我家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