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听陈宁语气不善,还敢威胁自己,狞笑道,“你个欠揍的东西,我看你是找打,”
冯伟对着陈宁就是当胸一脚踢来,只觉眼前一花,已经失去了陈宁的身影,只觉自己后颈被一股大力提起,扭头一看,陈宁单手抓着的他后颈骨,将他提离地面。
“你,你,干什么,,”冯伟突然被陈宁吓了一跳,刚想再叫,却见陈宁一抻手,将他的下巴关节卸了下来。
陈宁说道,“别乱叫了,现在时间还早,等下半夜,我带你去林子里耍耍!”
冯伟手脚乱蹬,却不能撼动陈宁分毫,高大的冯伟,在陈宁手中,就像是一只没出满月的小奶狗一样,任人摆布。
陈宁嫌他乱蹬,伸手把他的手脚折断,“嗯,这样好多了,你看你,这么不老实,多吃些苦头,”
冯伟已经是疼的直翻白眼,下巴合不上,喉咙里呜呜的叫。
陈宁提着冯伟,凌空掠起,手里提着一个近二百斤的大汉,遁术大受影响。
冯伟体内浊气太重,提着他,像提着一座山一样的,陈宁一步遁出,本来可以一遁一里,现在只能遁出二百米左右的样子。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天色漆黑一片,手里的冯伟还在呜呜的叫,陈宁找了个柴火垛,将冯伟扔进去,别冻死了,等下半夜再来找他。
陈宁今天被冯老九安排值夜,反正自己回家也没事,干脆去南门看看。
陈宁来到南门,今天替换了一波值夜的人,只有陈宁没人替换,大家正在烤火。
陈宁走到众人面前,拿出酒来,说道,“我来晚了,请大家喝酒,是茅子,,”
大家一听,乐坏了,“快拿来尝尝!”
酒盒里带着两个小酒杯,大家你一杯,我一杯,一会就将一瓶酒喝了个净光。
五十二度的陈酒,劲大,一个个都觉得酒劲上头,又如昨天一般,纷纷找借口回家去了,只扔下陈宁一人。
到了十一点左右,陈宁去柴火垛里,将冯伟提出来,翻墙出了村子,一路向着林子中遁去。
狼群的老巢,在森林深处,住在一个树洞中,这颗树,比山上的大松树还要老,树干有二十多米粗。
小狼与母狼睡在树洞中,头狼带着几只成年大狼,睡在洞外,突然白狼猛然起身,看向不远处,那里赫然站着一个人,正是陈宁。
这里离河前村,足有三十多里,陈宁累的不轻,气喘道,“喂,那头白狼,你听得懂人话吗?”
白狼明显听不懂,突然出现的陈宁,让它感到不安,带身边五六只大狼,冲陈宁,呲着尖锐的獠牙。
陈宁帮手里的冯伟按上下巴骨,冯伟早已经疼晕了,陈宁一巴掌将他抽醒。
冯伟没有夜能视物的能力,但还是看到了白狼的轮廓,吓的哆嗦求饶道,“陈宁,不,宁哥,都是兄弟的错,我不是人,那里有狼,咱们快跑吧!”
陈宁嘿嘿一笑道,“就是带你来找狼的,今天让你死个明白,我用你来喂狼的!”
冯伟吓的屎尿齐出,哭道,“我没得罪过你啊,今天晚上就这一回,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咱们还没到杀人的份上吧!”
陈宁说道,“蚂蚁也没得罪过我,我一年不知道踩死多少,今天你活不成了。”
陈宁说着,扬手将冯伟扔到狼群中,此时的冯伟已经近乎绝望,大骂道,“陈宁,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人!”
不等冯伟骂第二句,几只大狼,上前咬住冯伟,没几分钟就在他的惨叫中,将他撕碎。
白狼谨慎的盯着陈宁,他能感到眼前的人类对他威胁很大,又不明白,为什么要给他们送吃的。
陈宁对白狼说道,“人你也吃了,跟你借点东西吧!”
白狼听不懂陈宁说什么,只觉得背后一疼,再看陈宁,双手抓着一大捧狼毛,原来这人是用遁术薅自己的毛。
白狼做为狼群之主,这几天可以说是受尽屈辱,昨天才挨了打,今天又被薅了毛,白狼再也忍不住,全力催动遁术,冲着陈宁扑去。
陈宁大笑道,“今天不玩了,咱们过几天再比试!”
陈宁现在手里没有冯伟这个累赘,一步跨出,人已在一里之外,几个闪动之下,已经跑出十几里,白狼追不上,只能无奈的发出凄厉的狼嚎。
陈宁一口气跑回村子,看了看时间,才半夜两点来钟,该把村民们叫起来了。
陈宁拿起报警用的铜锣,大声的敲起来,“狼来了,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