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琳赶紧站起来说：“爷爷，您别生气，千万别激动。”

林父和龙霸宇拉着李浩军坐下，韩楚琳继续说：“跟李庆利同居后我才知道，李庆利发育不全，没有……，就是跟太监差不多。”

常艳华问：“是先天睾丸缺失？”

韩楚琳点点头说：“是的。不过那时候还小，他也不觉得怎样。后来我们同时考上了临山大学，他们家就在学校附近给我们租了个房子。我们都成人了，有些事他也懂了，可是他不能……就每天晚上折磨我，主要是打我，天天打我。我没办法，欠着人家一大笔钱，只能忍气吞声。

在大学，我拼着命的学习，拼着命的找兼职。我想早点赚够钱，早点还给人家。大四实习的时候，我就应聘去了当时我哥在的公司。

我刚去应聘的时候，我哥死活不留我。我也生气，跟他大声嚷着：你凭啥不留我？我哪一条不符合公司招聘标准了？

后来馨月姐拉着我出来说，林经理不是说你条件不好，是怕你有风险。”

韩楚琳就讲了她在公司的事情，讲到老板想迷奸她的时候，大家都特别气愤。林父问：“都这样了，樾檑为啥不带着你们离开那家公司？”

韩楚琳说：“我听于飞哥说过，我哥有苦不愿意说，所以，很多事您可能不知道。林伯伯，在那个唯文凭为能力的时期，我哥年逾四十，又没有文凭，想找个工作太难了。想重新创业也很难，他也没有更好的创业主意，只能尽量将就着坚持。

我哥赶我走不是用张老板的错误惩罚我，也不是欺负我是个学生，更不是惹不起张老板，哥就来欺负我。后来我听馨月姐说，哥给我的遣散费是他自掏腰包。他是真怕看不住，怕我被张老板害了。哥跟我说了，我形象还可以，他建议我去服装商场应聘导购，工资也不低。

馨月姐后来也跟我说了，那时候他们在一起工作时间也没两个月，馨月姐也不了解哥，她曾经误会过张老板好色，作为张老板朋友的我哥，估计也好不到哪去。馨月姐一个是想帮我，另一个她也想在公司多个女伴，就私自做主把我留下了。我哥没再追究，而是把我派给了馨月姐。

那时候，我们公司中午管饭。有一天，我吃饭噎到了，我哥救我，被张老板看见，并且拍了照。他拿着照片找到李庆利，说我哥跟我怎么怎么样了。还说，他的公司已经被我哥和我弄的乌烟瘴气的了，他不想姑息养奸。

晚上我回家，就被李庆利暴打了一顿。我的惨叫引得邻居报了警，李庆利被派出所抓去了，而我，被送去了医院。馨月姐和哥听说了，就来护理我。

第二天早上，李家爸爸就带着好多人来到了医院。李家爸爸拿了一个东西让我签字，他说我们缘分尽了，只要我签了字，以前的账一笔勾销，并且一次性给我五万块钱，我可以继续给我父亲治病。”

“卖身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