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于飞说韩楚琳告林樾檑强奸,刘丽问:“不是说那家人想冤枉哥,逼着哥签口供,哥没签,常山的律师朋友还哥清白了么?”
于飞说:“是哥早就有话,韩楚琳也怪可怜的,不要提这事了。加上孔馨月怕嫂子生气,说一半留一半。
真实的经过是,那个男孩,对了,说起来韩楚琳确实是个可怜的女人。唉!走吧,去长辈们那里听听吧,在这说被哥听见,真发了疯,我们都是罪人。”
在长辈们的客厅,胡灵芝问韩楚琳:“孩子,在这里说还是去我房间?”
韩楚琳问:“阿姨,这些都是我哥的长辈么?”
林父说:“孩子,我是樾檑的父亲,这些都是跟樾檑亲近的长辈。有啥冤屈就说,我们给你做主。”
韩楚琳再次站起来,冲着大家鞠了个躬说:“长辈们好,我叫韩楚琳,我是我哥的罪人。”
李浩军赶紧示意她说:“坐吧,孩子,坐下说!”
冷冰霜简单给韩楚琳介绍了大家,韩楚琳说:“我站着吧,因为我做的事挺欠揍的,我哥也不会原谅我。我站着,一会哪位爸爸妈妈生气打我也方便!”
林父被韩楚琳的话逗乐了:“坐下吧,无论什么事,有我和你李爷爷给你撑腰,没人打你。我们这些人都不是那种人,你说你的,事情说开了,我们看看有没有可能劝劝樾檑!”
冷冰霜和许慧瑶拉着韩楚琳坐下,韩楚琳说:“那我就先说说我吧。我家是通化的,我爸爸是转业兵,倒插门进了我姥爷的家门。我姥爷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在我四岁的时候,姥姥姥爷相继得病去世了。我七岁的时候,我爸爸因为车祸,丧失了劳动能力。我妈妈带着赔偿款出去做生意,这一去就杳无音信。
刚开始的时候,家里的亲戚朋友还能接济一下我们,单位也能给我爸发基本工资。后来单位破产了,亲戚朋友也不能总接济我们,我和我爸的生活就成了问题。我爸的身体也每况愈下,经常需要住院治疗,还要打针吃药。
我的同学李庆利的家境特别好,李庆利的妈妈听说了我家的情况,就经常来看我们,还给我们送东西,送钱。他们给的每一笔钱和每一样东西,我都记着帐,我暗下决心,等我长大了,一定双倍奉还。
后来我爸的肾出了问题,需要经常透析,还要经常住院。李妈妈怕影响我的学业,就把我接到他们家。我十二岁进了李家,十四岁时,李家妈妈突发心肌梗死,送医院的时候,人就不在了。我十五岁那年,李家爸爸娶了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不容我,李庆利倒是护着我,不让我走。
后来李家爸爸就说,让我嫁给他儿子,否则就离开他家,并且不再负担我爸爸的医疗费,还逼着我马上还钱。我走投无路,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李家爸爸就逼着我跟李庆利一起睡!”
听到这,李浩军砰的一下拍着桌子站起来说:“可恶,这是什么人?你怎么没去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