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贪官,坏官?” 白明月反对说。
他不是反对白渝澜的话,而是让他知道人好人坏,不是靠身份和才学来辨认的。
这世上的有两种坏人,一种就像山匪,明目张胆的做坏事。
另一种就是那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人,他们嘴上说着最甜蜜的话,背地里做着最邪恶的事。
估计你被卖了还在感慨他真是个好人。
“也许身份能规导一些行为,但是也能遮盖一些行为。” 白渝澜说。
有些人专门用身份做着坏事,让你看着他万万不可能是那种人,可是背地里,比你想象的还要不可置信。
“渝澜小小年纪,就有这个见解很是了不起。” 一直不说话的老先生突然说了一句话。
众人惊的都停止了吃饭,看着老先生。
“看什么看,吃饭。” 老先生突然尴尬。
众人能不惊讶吗,这可是这三年来,老先生第一次在饭桌上讲话。
众人被呵斥后下意识就赶紧接着吃饭。
“那你夫子可说了出多少银两?” 钱梅花她关注的是这个。
“夫子没有说,只让我转达。”
“渝澜还是小孩子,夫子怎么会和他说这些。” 白老太给钱梅花解惑。
白渝澜想,怕也是另有一层原因在。
读书人都怕别人觉得他俗气,特别是关于银钱方面的事。
有的人严重到什么程度呢?
见不得家人穿金戴银,只觉得污了眼睛。
当然这类人都是刻板,只知道读书的人。
议价的时候,学院怕是会对银钱避而不谈,但是会各种明示暗示的询问你要多少钱。
有时候对付读书人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讲理只讲声高。
不是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更何况读书人还很注重仪态,那种赖皮的事他们做不来。
但是读书人存了对付你的心思的话,如果你察觉不出,那你一定不知不觉的掉进深渊,还不知道是为啥。
“到时候谁去和学院和夫子谈?” 钱梅花说。
白老太想了想说:
“老二和梅花去。”
白皓月心思灵活,学院不好意思说出来给你暗示的时候,你要理解不出来的话,谈话多尴尬。
钱梅花知道做食的步骤,也能给学院那边的人科普。
“那我们一种口味的饼定价多少呢?” 季荷秀说。
这个嘛!
他们没有卖方子的经验,还真说不上来。
左右最早也是后天去谈,先不想了。
晚饭后又在老先生的带领下,除了白老太和白渝清,白家全家都在温书。
白家现在除了白老太,其他人都会写会认了。
虽然不能给读书人比,但是简单的读家书,看账本还是会的。
四个大人字写的都不是很好看,就像老先生说的,像狗爬,像鸡挠,像猫抓。
他们可真是冤枉啊。
就像白明月,他使惯了力气,拿着笔杆子都恨不得把纸张戳烂,把笔捏断。
他现在最起码能写了,进步还是非常大的了。
钱梅花不愧是和白明月是两口子,钱梅花拿铲子拿习惯了,拿着笔就想划拉两下。
季荷秀和白皓月还好一些,以前自己练习过,像模像样。
就那,白渝漆白玉娘写的都比他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