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上火了?” 白老太想起这几天白皓月无辣不欢。
“不是不是,就是有点疼。” 白皓月努力的给他的谎言找补着。
我的老母亲啊,儿子谢谢你的关爱。只是求求你了,别问下去了。
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很多的谎去补谎。
“很疼吗?不行的话去医馆看看啊。” 季荷秀担忧的说。
“那你同我去吧。” 白皓月趁机说道。
“那你俩快去,晚饭前回来就行。” 白老太对季荷秀说。
“娘放心,也不是很疼,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白皓月怕他的老母亲在家里担心。
“行了,知道了,啰啰嗦嗦的,还不快去。” 白老太催促。
两人就出去了。
“阿蓝,你在学院可交到了朋友?同学都好相处嘛?” 钱梅花试图转移白老太的注意力。
果然,就见白老太也好奇的看着白渝澜。
“是的大娘,同学都很和善。”
“交你的可是于夫子?” 钱梅花又问。
“不是,是孔夫子。”
“孔夫子?” 白老太惊讶。
见两人误会了,白渝澜就急忙解释:
“是姓孔的夫子。”
两人才反应过来。
“你大伯去集市置办东西去了,今晚我做一大桌子好吃的,给你们庆贺。” 钱梅花说。
等晚上雪娘她们都回来了,白家才开始开饭。
雪娘她们这三年在绣坊学刺绣,虽不会含量高的绣法,但也能在衣服上作绣了。
而且再过一个月,学刺绣的时间就到了,绣坊不再教学,会根据各人的进展,给各人发布不一样的活计。
三年的时间,白芸娘十五岁了,白巧娘十三岁。
白雪娘十六岁,白渝清十四岁。白渝漆,白玉娘,五岁。
再团聚,饭桌上又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来,很奇怪,老先生没有出声归正。
白渝澜吃着桌上的美食,想起孔夫子说的话,就对大家说:
“今天我们夫子说让我回来和你们说一件事。”
“什么事?” 渝澜的夫子和他们有什么事能说,该不会是渝澜捣蛋了?
白渝澜不知道在他爹心里他还会捣蛋。
“学院想买我们家食饼的方子。”
“方子?我们家有吗?” 白老太疑惑,有的花她怎么没见过。
“娘,方子就是做饼的流程。” 白明月给他娘解释说。
“他们食堂研究不出来?” 白老太更疑惑了。
她们生意红火后,很多饭摊也跟着她们学。
还买她家的饭食回去研究,还别说,真给研究出来了些。
过对她们的生意没有影响,因为或多或少还是有差别的。
就别人没她们敢下本这一点,就抢不走多少人。
更何况她们的饭食根本不够卖。
要不是白皓月不让多卖,白老太都想在民发集市一天到晚的摆摊子了。
“娘,学院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最是讲规矩,做不来那套偷食的事来。” 白渝澜说。
更何况是学院,教书育人的地方,就算是为了学院的名声,他们也会正正当当的购入。
而且就算他们研究出来了,也不敢给学生用,怕让人觉得他们偷学不成反类犬。
说来说去就一个字,他们的位置,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