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在进又迪酒吧之前,突然,脑子又闪现出刚才在车上的情景。
他从来没这么婆妈过,居然还费劲去寻思了半天了,再三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得罪那女人。
那她怎么就翻脸了?气呼呼地下车了。
这不欢而散,还是有点挠心,战禹洲胸膛莫名的一疼。
他想,司马轶号称“桃花王子”,他应该能够轻易地破解这个难题。
于是,他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着急八慌地,翻找出司马轶的名字。
然而,他盯着司马轶的名字,迟疑了,就是下不了手指拔打出去。
往实里说吧,其实,就是放不下颜面……
只见,他反复把玩着手机,不一会,他决定腆着脸,去请教,必竟那男人是个女人通!
于是,他把脸面全丢干净了,一本认真地向司马轶取经。
他把予倾欢变脸的事一说,如前期所料,司马轶当即笑喷了。
司马轶边笑边揶揄,“看来,战大神是认真真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战大神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说正事。”战禹洲语气如冰箭,射杀而来,司马轶一个激灵,紧地收起了嬉皮笑脸。
瞬间,司马轶就缓过神来,暗忖,求人还端着高冷的态度,哼!逼你一把,“恕我难以相授。”
“欧,阳,轶。”
司马轶难得正经说,“你跟她玩玩可以,但你想跟她认真,就很不合适。”
“我战禹洲找女人,合着还得你司马轶给我把关?”
“必须的呀!”
“先把你自己的那一摊子事,给我理清楚了。”
“合着欧阳德没给你调查清楚,你不知道,予倾欢是怎么从战氏走的?”
“她是我的员工?”这司马轶吊儿郎当的,关心女人的信息倒是一本认真,比他战禹洲还上心。
“算是吧?!”朴氏被收购之际,战氏正要入驻之时,她是自动还是被迫离职?只能说各取所需。
自然,这不光明的解聘方式,战老爷子是不会告诉他的。
但凭他司马轶的洞察力,以及人际关系网,撒出去的网总是能收到鱼。
暂且,也不会告诉战禹洲。
战禹洲深知,欧阳德定是暗中行事了。他只是表面浪荡不羁,做起事来总是不遗余力。
“怎么走的?”战禹洲有点好奇,他对她一无所知。
的确。欧阳德拿回来关于她的资料,他连随手翻翻的兴致都没有,才被迫从司马轶这寻答案。
“说来话长,回头让欧阳德给你汇报,你可能就会明白,她接近你真正的目的!”
“行。现在说正事。”战禹洲也不跟他多费废话。
“你所谓的正事就是不正经的事?!”
“说不说?”战禹洲的语气明显带着威胁,意思你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司马轶没有原则的妥协,还大着胆子提要求,“要我说可以,但有条件。”
“没有问题,我答应你。”
“你这就答应了,不过问一下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