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禹洲就更不能淡定,拨腿紧跟了上去。
在距对方两米之遥,他高喊了一声,“欧,阳,轶!”
司马轶闻声咯噔了一下,缓转过身来,讪然回应,“战,战,战大神。”
“怎么喊我战大神,让你那么为难,都吞吞吐吐的?”战禹洲就实质问,咄咄逼人,“还是说你作贼被逮到,正心虚着?”
司马轶秒调整好心态,嬉皮笑脸相迎,“没有这回事,我只是不放心战大神你,过来保护好你的人身安全。”
“保护你的大头鬼,赶紧给我死远点!”战禹洲踢了他一脚,司马轶一个重点不稳,往前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司马轶有点狼狈,但是敢怒不敢言。
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周身的灰,嘀咕,“我才懒得关心你,如果不是战老……”
“就你的那点尿性,不踢你一脚,绝不给我透底了。”战禹洲瞪着他,一手抓起他的衣领,一手做打状。
紧接着警告,“胆敢在我眼皮下打马虎眼,糊弄我了,小心我让你爸给你送回非洲去。”
“别,别介。”他先求饶后,又顿了顿,“嘿嘿,总是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确实是战老派我来当卧底的。”
“有话直说!”战禹洲给他放了权力,有着“但说无妨,我保证不打死你!”的意思。
司马轶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立起脚尖旋转起来,呼啦啦,麻溜得像个舞蹈专家似的。
“舞姿曼妙,可惜没穿圆舞裙。”战禹洲先“报仇雪恨”讥笑他很女人,接着问,“他让你打探我和欢的事?”
“哎呦呦,都叫上‘欢’了,别称呼得过于亲密。”司马轶敛收嬉皮笑脸,一本认真,悄声告知,“战老让我转告你,小心予倾欢!”
“去!”战老爷子是越活越小心了,还需要提防这么一个小女人。
“你先别去。战老说,她缠着你有仇要报,你别倔强跟她一条路走到黑。”
战禹洲一听就来气,转身就要离去,警告,“再插手我的事,你会很难看。”
司马轶就抱怨起来,司马轶太难了,当传话筒太难了。
末了,他又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就听我把那予倾欢的事……”
这时,予倾欢从酒吧里面出来,司马轶被迫闭了嘴,但她还是听到了他在说她,那嘴里应该不会有好话。
她扫了一眼司马轶,他迎着她笑了笑,表面上还算礼貌,心里却是鄙夷的。
虽然他混迹于花丛中,但就是玩儿,也要挑女人身家背景的,不随便,毕竟有坏司马家的颜面。
他自己率先就不信了,一向浪荡不羁的司马轶也讲颜面,那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自然也看得出来,予倾欢也并不待见他,他并没有留存什么好印象,毕竟刚才自己小人了。
予倾欢嗤笑一声,径自离去。
战禹洲像一只小舔狗一样,跟随上去,死皮赖脸地要送她回家。
而,予倾欢无非就是想要报复司马轶,让他自个儿“啪啪”的打脸,挑拨离间的小人!
还有,她刚在桑迪那里受了气,没要回华服,还要闹翻了脸,这气她也要撒在司马轶的身上。
于是,她配合得很默契,任他拥护着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绅士十足,毕恭毕敬的,给她开车门,还一手护着她的头上车。
她似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在他精心的呵护下,高傲地钻了进车子里。
他这才轻轻地合上车门,又小跑绕过车头,当车夫去了。
那屁颠屁颠的样儿,似乎能让他送她回家,是天大的恩赐。
殷勤。
他战大神也有这一天,如此卑微去讨好一个女人,一个怎么也不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