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奉上:本文属于混炒喜悲,随着作者心情而变化。比如今天,我不小心踩到狗屎,那么我就会写出一顿美食。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本文属于权谋探案文,费脑,不仅仅费的是我这个猪脑,最好不要轻易挑战。
一味追求感情戏的,可以忍忍。主角人设是清冷小神仙,对七情六欲之事茫然。本人主张深情至死,笔下每个人都有魅力。)
三百年前,相传兆京城内里有位只手遮天的权臣。上至皇帝对他忌惮,下至百官对他俯首。
芝兰玉树,朗月入怀。虽其优点是官大、貌美、有财,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个断袖。
这还不是最令人心痛的,他偏偏喜欢上兆京第一落魄状元郎。
“幸好状元郎是个弯的。”
“哦,那不得凑一对。”
“但不巧的是状元郎有个死去的白月光。”
“霸王硬上弓啊,干就完了。”
“白月光是他杀的。”
“?那他完了。”
“谁完了?”
谁在躺下面,谁完。
正文开始了——
初春一场雨过后,京都的傍晚残阳低落。天色突起的朦胧云雾,使这迟来的夜幕更添阴郁。
主街集市的热闹渐渐销声,周围一片只剩窸窣的脚步声。
“啊,抱歉老伯。”清冽嗓音寻去,一袭青袍郎君伫立在人群中,挺直的身骨显得格格不入。
郎君躬身扶起被‘撞倒’的老汉,眼里没有一丝慌张。
老汉仗着他的手起身,骂骂咧咧道:“老朽一把骨头……”
“老伯,是在下之过。”抬手从发上取下玉簪,放入老汉的手心,“眼下身上并无钱银,若是不嫌,此物也值不少……”
话未说完,微风吹过。鹅黄发带轻扬垂至胸前,老人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发愣。
“老伯?”
老人霎时眼红,紧握住青袍郎君的双手,不止的战栗。
“大人 !”
郎君再次恳切道:“我真的没有钱银……讹我也没用。”
“.......”
混乱拉扯之时,马车‘踏踏’驶来,二人皆被声响吸引看去。
那马车不偏不倚正好停在跟前,只见从马车里探出一只手掀起轿帘。
里面的人并未露脸,低沉说道:“灵鹤大人,共乘赴宴吧。”
翟灵鹤拢手作揖:“丞相大人,失礼失礼。此去不过一里。下官还是自行吧。”
覃鱼放下帘子,悠然枕着靠枕,“翟大人既然不愿意登车,那可否为本官驾车?想必大人不会拒绝。”
“呵。”马车里传来一声轻笑,耳熟极了。
翟灵鹤一愣,眉间一抹难色稍纵即逝。事已至此,便听从地爬上马车。
随即扬声说道:“丞相大人,下官驾车活儿不是很好。您可要坐稳,别坐吐了您嘞,驾——”
也不知是翟灵鹤心有怨气,这短短几步路硬是被他赶出颠簸曲折。
朱红大门大敞,唢呐响锣齐声......红段子挂满一路。
翟灵鹤扶额,不禁怀疑阁老真是庆寿吗?难道不是新娶了二房夫人?
门口的管家指挥着小厮卸下马凳子,只身迎了过来,“快快快,丞相大人到了。”
翟灵鹤不经意抬眼望去,覃鱼已跨入门口,身边并排一个黑色常服男子,头戴金冠。
金冠?眼熟,京城里除了皇帝谁还能戴金冠?只见那男子即将转身,翟灵鹤想起还真有一人 。果然是他——霍清大殿下。
翟灵鹤借着拾起掉落的钱袋子,避开了这位殿下的威压。
轻拍了拍胸口,强装镇定道:“没掉没掉,小桃缝的第三个钱袋。若是再丢,家门都进不去。”
长呼一口气,再看二人已不在原处。
小厮牵着马绳挥手吆喝,打发走翟灵鹤。
“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