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玉说:“今天你要是没有放炸弹,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去上班。”孔文龙说:“晚上回来再说。”然后又匆匆下楼去了文化斋。
到了文化斋,真是邪门了,好久不说孔文龙的嫂子今天也刻意对他说:“小孔,我发现你这一阵子都没怎么卖画,是不是整天在外面泡妞玩去了?”
孔文龙心想:嫂子今天也怎么和赵红玉一样怀疑自己了?跟她们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他说:“嫂子,我这一阵子就是运气不好,碰不到好老外。”嫂子说:“按你的水平不应该啊,女娃们我就不说了,人家薛豪义还有几个炸弹,连炒股的小眼镜也有炸弹,你不光没有炸弹,还经常是半天都看不到人影。”(翻译们在外面叫不来老外一般就不回画廊。)
孔文龙说:“我不喜欢老往画廊跑,就为喝口水,纯粹是浪费时间,我只有叫到人了才回来,所以你看不到我。”嫂子说:“你要是这么说就好了,我就怕你们年轻,玩性太大,不好好上班,咱们这卖画也不知道还能干几年?你可别浪费机会,以后卖不了画了,到哪能一个月几千几千地挣钱?”
孔文龙连忙应付着往外面走,他心里说:嫂子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是情场得意,所以才会财场失意。这两件事咋就不能同时得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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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又来找孔文龙聊天了,他也没有多少朋友,他和老郭是工作关系,有时候会搭档一起叫老外,但在私下里交流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代沟,再说老郭这个人比较正经,大象不方便和他谈论泡妞的事情。
至于他的同学韩洪涛和画院的翻译徐立春,因为素质太低,大象始终看不起他们,和他们也只是泛泛之交。薛豪义在大象面前有些高傲,他嘴上不说,但骨子里面透露出对外地人、农村人的歧视,这让大象非常反感。而孔文龙虽然也是城里人,可他淳朴忠厚、平易近人,对朋友特别实在,所以,大象和孔文龙走得最近,尤其是讨论泡妞的事情非孔文龙不可。
大象对孔文龙说:“小孔,画院新来了一个美女翻译,你知道不?”孔文龙点点头说:“我知道,现在在画院门口经常看见一个美女坐在门口叫老外,长得挺漂亮的。”大象说:“就是那个女孩,可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孔文龙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大象叹了一口气,说:“那个美女叫画院的领导黄志新给睡了,你说可惜不可惜?”
孔文龙笑了,说:“当然可惜了,如果让我们大象大哥睡了就不可惜,是不是?”大象说:“我也没有那么贪心,只是可惜人家小姑娘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就被黄志新给收拾了,有些替她不值。”孔文龙说:“这个黄志新结婚了没有啊?”大象说:“当然结过婚了,要不然我还有什么可说得呢?”孔文龙说:“那他就是耍流氓了,应该谴责的。”
大象说:“那个黄志新,我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一上台就想弄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首先拿我开刀,要不是老郭后来出面调停,我才不和他和解呢。现在他又把人家这个小姑娘给白玩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孔文龙说:“黄志新好像是缺失了半颗门牙,是不是?”大象说:“就是的,他一说话就漏风,老郭就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无齿’(无耻),就是不要脸的意思。”孔文龙说:“这下倒也名副其实了。”
大象说:“要是这个美女让你小孔泡上了,我就没有什么话说,只是不该白白地便宜了黄志新那家伙了。”孔文龙说:“我是不敢惹这些花花事了,咱们都结婚了,和光棍不一样啊,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了。”
大象说:“不过这个小姑娘也够开放的,每天只穿一个超短的短裤坐在画院门口,还经常撇着大腿,我都能看到她的体毛。”孔文龙说:“那倒是真的豪放,难怪和黄志新乱来呢,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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